限韵数字诗
清末,北京的文人们在冬天里组织了消寒会诗社,定期聚会吟诗。有一次诗社出了个很奇怪的诗题:以“闺怨”为题,押韵的地方(律诗的第一、二、四、六、八句最后的一字)必须用“溪西鸡齐啼”五个字,并且诗中要嵌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这些数字。这诗题有很大的难度,据说一位女文人得了第一,她的诗是这样的:
六曲围屏九曲溪,尺书五夜寄辽西。
银河七夕秋填鹊,玉枕三更冷听鸡。
道路十千肠欲断,年华二八发初齐。
情波万丈心如一,四月山深百舌啼。
相思数字诗
当代台湾学者张永明先生自幼聪敏,七岁就能写诗作文章,被称为“武平才子”。他作过一首绝妙的数字诗,诗内含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这些数字:
百尺楼前丈八溪,四声羌笛六桥西。
传书望断三春雁,倚枕愁闻五夜鸡。
七夕一逢牛女会,十年空说案眉齐。
万千心事肠回九,二月黄鹂向客啼。
挨打数字歌
民国初期,在学校教育中,打手板等体罚现象严重,故有人写《挨打数字歌》“总结经验”:
首次挨打战兢兢,
二次挨打哭不停。
十次挨打眉头紧,
百次挨打骨头硬。
千次挨打功夫到,
酣然微笑梦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