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河山岂容虎狼酣睡?”卢铁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说道。
“哦,对了,你饭前进门时说什么了?说有情况?”黄霏坐正问道。
“征兆。我身上的那根神经又蠢动了,整个下午浑身都不带劲。你是知道的,我的肌体反应器每次都灵验了。怕是大案在即!”卢铁敛颜凝眉说道。
“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这大过年的,老天不会那么残忍吧?”黄霏捂住卢铁的嘴。
“要发案,岂以老天的意志为转移?”卢铁一脸肃然。
“不会吧?我和老公还没黏糊够呢!”黄霏瞪着一双俏丽的大眼喃喃说道。
时过子夜,夫妻俩意犹未尽仍双双没有归意。此时,俩人已停止了一切话题痴痴地沉浸在大自然的博大精深中,同时还默默地在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黄霏的手机突然响了。
黄霏望了望卢铁似在说:“老公,该不是你的肌体反应器灵验了吧?老天真的很残忍!”
卢铁的手机也接踵响起。
“看吧,戏又登台了!”卢铁忙接通了电话。
“徐茫!三年前是我亲手擒获的黑恶势力的喽啰,他越狱枪杀了两名民警并劫夺了双枪遁逃!他哪有那般身手?所以说:除恶不尽,遗祸无穷!这狗日的!老子要让他早日去见他的死鬼叔叔徐汉威!”卢铁接完电话后愤愤地骂道,两眼喷射出利光。
“快送我回队!”黄霏跳上车催道。
“得令!夫人!”卢铁大战前反而是情绪间会常常透露出一些冷幽默。卢铁是天生的忠义斗士。
三菱吉普车,在夜色中飞驰,朝山下疾驶。
进入临战状态的黄霏不再温文尔雅,一路上催着卢铁提高车速。
卢铁也是恨不能车生双翼,将油门已踏至极限。
吉普车在寒气中腾起一股浓浓的白烟驶进了市公安局大院。车没有熄火,卢铁对急忙下车的黄霏说了声:“我得先去支队受领任务,待会儿见。”然后车便在院内打了个急转弯呼啸而去。
目送着吉普车疾去的背影,黄霏转身走进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