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说完如何对付魏国,又开始分析韩国:“咱们大秦跟韩国的国土互相交错,如同刺绣一般丝丝入扣。秦国有韩国在旁边,无异于木头里生了蛀虫,肚子里生了蛔虫,就好比病毒进了心腹,就好比自家的床上睡着别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一旦天下有变,韩国对大秦的危害最大啊,咱们不如先收服韩国。”
秦王在心里已经对范雎佩服得无以复加了,甚至都有点嫉妒这个人了:“都是爹妈生的,他眼光咋那么毒辣?坏水咋那么多?幸亏是来秦国了,要不在别国得折腾死我们秦国。”但是嘴上不能这么说啊!“先生所言极是,我也想收服它,但是韩国不听,先生有什么好主意吗?”你没有可以降伏别人的“核武器”,人家凭什么听你的啊?
要说范雎已经到了洞若观火的地步了,随手往地图一指:“出兵荥阳,切断太行之路,将韩国裁为三截,首尾不能相顾,韩国不是蚯蚓,切断它它就基本死定了,韩国看到自己的国家危在旦夕,还敢不听大王的号令?只要韩国服从了秦国,那么大王的霸业可以立成!”
这真是有问题就“范雎”一下,简直是一个大型的资料索引库啊。
秦王不由得喜笑颜开,拊掌大笑:“妙啊!妙不可言!”
但是范雎还有担忧,他一定是学过辩证法的,知道“内因是事物发展变化的主导”,于是说出了自己的隐忧,正是这番话,使得多少豪强断送锦衣玉食,使得一个强势的女人结束风光的生活。那么,范雎有何隐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