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母亲必须死,救生队员才会过来。”
“非常正确!”
“母亲是不是找了救生队员?”
“是的。”
“母亲是不是找到队员就马上死了。”
“不是。”女社长又开始昂头挺胸回光返照,开始在给每个人的眼神里下毒。
“你以为她在雪地里跑马拉松?”
“那是不是如果女儿死了就可以救母亲。”
“不错。”
“母亲是自杀的吗?”林可问。
“是的……”
女社长声音突然像堵了一口痰,似乎林可一发言她就气急攻心。
“母亲自杀的方式对故事的推理起很关键的作用吗?”
“母亲是跳崖自杀的吗?”
“母亲跳河吗?”
“母亲被女儿扼死的吗?”
“母亲是在雪地里自杀的吗?”
女社长眼眶里噙有泪光,似乎在说“错了,你们都错了,其实我就是母亲,母亲并没有死,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们。”我知道,我们这样的问法已经把她逼疯了。
“她自杀是不是借助了外界的工具?”聂亚亚开腔。
“是刀子吗?”
“也可以说是,应该作用是一样的。就算是吧。”社长于无人的荒野之中找到了一棵欣欣向荣的青草,她以为这就是她的爱情的萌芽。
“自己捅了自己?”
“也可以说是,因为结果也是一样的。”
“你想捅了自己,然后呢?你们想在一片雪地当中,捅了自己然后……”
“有血。然后引来了救生员?”
后来我们都迷上这样的逻辑故事的推理以及乐此不疲的杀手游戏。其实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浮士德效应的,我们不约而同的患上了玩游戏的后遗症,我和聂亚亚坐在公车的左边,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他其实自己是坐在公车的右边,然后一起幻想坐在右边看窗外的好风光。
好的游戏总是能够把大家把思维都调动起来。在杀手游戏中女社长不怕死不怕累当仁红不让的做上了大法官,其余的人参与。所有人拿到自己的牌后,我看了自己的牌,不是大王牌。大家都把头低了下去。
女社长开腔了,请拿到大王牌的人示意我你要把谁杀死?
一阵寂静过后,法官叫所有人抬起头的时候,一副大事不妙,隔壁阿三把我们家晒在外面的豆角偷了的架势宣布B(白小墓另一女友)被人杀死了,凶手就在你们八个人当中,你们要互相怀疑互相观察,把杀手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