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特先生露出了非常窘迫的神色。
“我可没说什么——我没想透露什么——我也不会透露什么的。”他说。然后他把头转向那位警官助手,好像不再认识我们一样。
然而胡乐塔贝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摆脱的。他坐的离警探更近了一些,从口袋中拿出一份《马丁》杂志给警探看了看,说道:
“有一件事,先生,希望我的询问不会冒犯您。您肯定看到《马丁》杂志了吧?真是很荒谬,不是吗?”
“一点也不荒谬,先生。”
“什么!黄色房间只有一个闩着的窗户——闩子都没有被移动过——只有一扇门,也没有被撞破——而且凶手不见了!”
“确实是这样的,先生,——是这样的。这些就是事实。”
胡乐塔贝耶没再说什么,而是陷入了沉思。十五分钟就这样过去了。
他回过神来之后,又向警探说道:
“当天晚上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头发是怎样梳的?”
“我不知道。”马奎特先生说道。
“这是很重要的一点,”胡乐塔贝耶说,“她的头发没有束起来,对吧?我敢肯定在那天夜里,在犯罪发生的那天夜里,她的头发散着。”
“那你就错了,胡乐塔贝耶先生,”那位警官助手回答道,“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那晚将她的头发在头顶上打了一个结——她通常都是这么梳的——她的前额完全露在外面。我向您保证是这样,因为我们仔细地检查了伤口。头发上并没有血迹,而且没有因为犯罪事件的发生有一丝乱的痕迹。”
“你确定吗?你确定在犯罪发生的那天夜里,她没有把头发散开?”
“非常确定。”警官笑着说道,“因为我记得医生在检查伤口的时候对我说,‘真可惜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有把头发从前额全部向后梳到头顶的习惯。如果她散着头发的话,太阳穴上受到的撞击会被减弱的。’你认为这点非常重要但在我看来非常奇怪。”
“哦!如果她没有把头发散着,那我就无话可说了。”胡乐塔贝耶带着绝望的口吻说道。
“那么她的太阳穴上的伤口严重吗?”他又问道。
“非常严重。”
“看起来是用什么武器伤的呢?”
“这是调查机密,不便透露。”
“那么不管行凶武器是什么,你们找到了吗?”
警官没有回答。
“那么喉咙上的伤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