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的朋友不再注意雅克大叔,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把剪子,在足印上方弯下腰去。他把那张纸放在一个足迹之上,然后开始剪出足印的形状。很快他就剪好了一个完美的足印形状,之后他把剪好的足印递给我,请我保管好。
然后他回到窗户旁边,指着还在湖边踱步的弗里德里克·拉森先生问雅克大叔,那位侦探是否已经在黄色房间里像他这样调查过。
“没有。”罗伯特·达扎克先生回答道,自从胡乐塔贝耶递给他那张烧了一半的纸之后,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假装自己不需要检查黄色房间。他说凶手是用很平常的方式从黄色房间逃脱的,而且今晚,他就会解释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在听到达扎克先生说的话之后,胡乐塔贝耶的脸色变得惨白。
“弗里德里克先生已经发现了真相,而我还仅仅在猜测阶段?”他小声嘟囔着。“他真是非常聪明——非常聪明——我真崇拜他。但是我们今天要做的比一个警察要做的工作还要多,我们要做一些非常不同于警察被教导的经验的事情。我们必须正确地坚持我们的理由。”
之后,我们的记者冲向阁楼外面,为听到伟大而且著名的弗里德里克先生可能已经找到了黄色房间谜案的答案而受到触动。
我在阁楼前面的空地上找到了他。“平静点,亲爱的朋友,”我说,“你还不满意吗?”
“是的,”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向我承认道,“我已经非常满意了。我已经发现了很多事情。”
“想法还是物质?”
“有一些想法,也有物质。例如说这个——”
他快速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里面放着一根颜色很淡的女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