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婚前是非常讨厌猫的。可是,猫咪米可却和妻子一起进入了我家。由于动物的大脑新皮质这个主宰着“道理”的脑较小,因此具有比人类更优越的预知能力。米可灵敏地察觉到我讨厌猫咪,绝对不会主动接近我。因为一旦接近我这个讨厌猫的人类,她的自我防卫本能便开始启动。
同处一个屋檐下,这种感觉让人很别扭。于是我决定将米可的大脑改变成适合我的状态,想要让它变得非常喜欢我。我们可以透过心理控制改变他人的大脑状态,即使对象是猫咪也没问题。
不过对猫咪这种动物来说,即使你想教它国家发生战争时的自保方法,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后来情况如何呢?首先,我开始喜欢上米可。具体来说,我决定主动去给米可喂食。我并非完全不会害怕,可是效果却非常明显,原本非常讨厌我的米可,渐渐会亲近我,不久便在睡觉时钻进被窝里,和我一起相亲相爱地入睡。
希望你不要觉得:“噢,就只是这样而已啊!”其实,改变幸运的秘诀就在这里。
大脑因为很多讨厌的东西而经常不愉快,会造成愈加不幸的人生。
经常保持愉快的大脑,人生也会很幸运。
工作做不好的人,也一定讨厌工作,觉得工作非常痛苦;不受女性欢迎的人,并不擅长和女性交往。
存不了钱的人,绝对也很讨厌踏实地赚钱,会觉得赚钱很困难、很辛苦,大脑对于赚钱的事也会感到不愉快。
米可的大脑一开始对我也感到不愉快。所以,它预知到接近我会发生不愉快的事,因此绝不主动接近我。
但通过给米可小鱼干,我将它对于我的大脑,从“不愉快”转换成“愉快”。也就是将“这个人很讨厌猫,如果接近他,不知会有什么危险”--米可不愉悦的预感,转变成“如果到他身边,就能满足食欲,他也会对我好、宠爱我”这种愉快的预感。
越是努力要去喜欢工作,就会越来越讨厌工作。
只要和美女一起工作,就会变得非常喜欢工作。
这是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的应用。巴甫洛夫在喂狗之前,一定会摇铃铛。一看到狗食,狗就会流口水。可是在吃饭前听到铃铛声的巴甫洛夫的狗,即使没有狗食,光是摇铃,也会开始流起口水来。
就是这么一回事。若把“狗食→唾液分泌”这个流程,置换成“铃铛→狗食→唾液”的流程,铃铛的声音就变成得到狗食的附加条件,只要接收到这个条件,狗就会分泌唾液。“铃铛→唾液”这种过去所没有的新流程便因应而生。
同样地,在米可的大脑中,“食物→高兴(愉快)”这种一般流程,被置换成“我→食物→高兴(愉快)”的流程,不久就变成“我→高兴(愉快)”。米可的大脑,通过附加了“我”这个条件,而迅速转换成愉快的大脑。
因疾病或贫穷、人际关系等问题而痛苦的人,为何会变成仅是看到教主的脸就感觉幸福的人呢?这是因为运用了我对米可尝试的技巧的缘故。当几乎无法忍受痛苦时(会敲响宗教团体之门,大多是因为快无法承受痛苦压力时),看起来再怎么令人生畏的教主,只要使用与长相不相衬、充满慈爱的声音说:“你很痛苦吧?不过已经没事了。即使要我付出生命,我也会拯救你。”你的大脑就会立刻变得愉快。
在心理控制当中,也有这种手法。大部分做法都是围攻一个人,彻彻底底地责备他。当责备到他已经无法再重新振作,开始感到“我已经无药可救,是一个没有生存价值的人”的绝望时,如果听到过去一直保持沉默的教主说:“不,只有我了解你的成就。”人类的大脑几乎100%就会转换成愉快的状态。于是就会变成为了教主不惜牺牲生命、即使杀人也无所谓的人。
这样简单改变人类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呢?其实在我们的大脑中,存在有切换愉快与不愉快的点。在动物的大脑(包含人类)里,有和本能、情绪、记忆格外息息相关的大脑边缘系统,而在“扁桃核”这个小小的组织里,就有那个点。
我改变米可的大脑,以及宗教团体教主以心理控制改变信徒的大脑时,“扁桃核”就成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