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你还年轻,总有个历练的过程。现在咱们父子联心,太古城还有什么事我们赵族办不到?你放心,等黄帝一走,我们就联合各族先铲除了杜族。”
“孩儿愿为先锋,为父亲效劳。”赵父满意地点点头。
“父亲,孩儿这才想明白,丢失宝瓶不过是杜族的一个诡计,不知父亲怎么看?”
赵父目光一闪,赵玄朗心里一惊,知道父亲心里已经打起了算盘子儿,果然,赵父朝儿子笑了笑,说:“小小的杜族,不足为惧,将来整个太古城都是我们父子的。黄帝?别以为黄帝就能一手遮天。”
赵玄朗悄悄观察着父亲的反应,见没从父亲口中套出话来,又怕露了马脚,便不敢再问。
赵父一心想统领太古城,如今他决定借刀杀人,利用黄帝的死对头蚩尤来扫清他的拦路虎。事不宜迟,他急忙和心腹赵管家商量,决定把上古之瓶作为见面礼送给蚩尤。
蚩尤大帐外,剑、矛等兵器搁了一排,兵士们正在吃午餐。蚩尤吱吱嘎嘎地吃着石头和铁块,几年前,蚩尤在庐山脚下发现了铜矿,令手下把这些铜制成了剑、矛、戟、盾等兵器,蚩尤的头跟铜铸的一样硬,他还能在空中飞行,在悬崖峭壁上如走平地,为此,蚩尤自恃本领高强,并不惧怕黄帝。这时,一兵士来报说有太古城赵管家求见,蚩尤放下石头,要兵士带赵管家进来。赵管家进了大帐,便急不可待地说明了来意。蚩尤听完,又惊又喜:“黄帝真的独自一人在太古城?”
“小的不敢撒谎,黄帝确实未带一兵一卒。”
“黄帝无端怎么会一个人跑去太古城?”蚩尤有些纳闷。
“他好像是找几个人,那几个人是四女一男,领头的那个女的还称黄帝为二哥。”赵管家说。
“哦?莫非是她?”蚩尤猛地想起战场上花神咄咄逼人的样子。
赵管家见蚩尤陷入沉思,煽动说:“大王,这可是个捉住黄帝的好机会啊。”蚩尤用警戒的眼神望着赵管家:“你为什么跑来给我报信?”
“我族族长仰慕大王已久,一直想与大王结交。我家主人还送给大王一件宝物,请大王过目。”赵管家说完,忙从包里拿出上古之瓶,递给蚩尤,蚩尤接过来,看着貌不惊人的石瓶说:“这个瓶子是个宝物?”
“此瓶是黄帝那伙人极为珍视之物,为了找这个瓶子,他们差点把太古城翻了个个儿。”
“好,你族族长的心意我收下了。”
“大王,这太古城……”
“你放心,打败了黄帝,太古城由你们赵族统领便是。”
“多谢大王。”赵管家喜眉笑眼告辞离去。事不宜迟,蚩尤急忙走到帐外调配人马,金虎和貔貅紧随蚩尤身后,金虎望着蚩尤问:“头领,太古城物产颇丰,真要留给他们赵族吗?”
蚩尤笑了笑:“等我活捉了黄帝,再来收拾太古城中的各族。”
此时,赵玄朗垂头丧气地走进杜府,他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开口,踟蹰了半天,才说:“我问了半天,还是没打听到宝瓶的下落。”
花神听了,有些急切地说:“我就说搞这一套没用,你们非要用什么计策。干脆打上门去,抢回来算了。”
“三妹说的对,我们就去抢,还怕他不给?”黄帝也赞同。
杜康想了想,说:“明抢似乎也不妥,你们不了解赵族长,他可是出了名的吝啬,家里一粒米都不舍得拿出来。现在又没有真凭实据,他如果耍赖我们也没办法。”
“难道他就不怕人头落地?”黄帝说。
花神看着黄帝:“二哥,你还要杀人啊,不行不行,那可是赵公子的父亲。”
“谁敢耽误我救若兮,就是自寻死路。”黄帝气冲冲说。
神农叹了口气:“救若兮的事情确实不能再耽误了,但是杀人我不赞成,万一再有波折,我们也没这个时间。我看这样,我们可以先用一般的泥土冒充净土。我估计对方未必见过净土,也不能知道净土一定要用宝瓶去装。我们先救下若兮,再来找宝瓶。”
花神沉吟了一会儿:“这倒是个办法,二哥你看呢?”
黄帝点点头:“就这么定了。”大家急忙起身站起来,分头行动。花神在院子里抓了一把假净土装进假宝瓶里,装好泥土,收好瓶子。她对杜康说:“杜大哥,对方让我们在城外太古山见面,你给带个路。”
“没问题,我们快走吧。”
花神一行人朝街头走去,刚要出城,却突然发现太古城一片骚乱,蚩尤已率领人马逼近太古城。花神拦住一个逃窜的百姓,问:“出什么事了?你们跑什么?”
“不得了了,蚩尤带兵来攻打太古城了。”
众人一惊,急忙朝太古城城门走去。
此刻,黄帝和神农及几位仙女仍坐在杜康家里焦急地等待着花神他们的消息,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宝娘开口说:“乖乖,那个蚩尤怎么来了?听说他可是杀人不眨眼啊。黄帝啊,你的部下都在哪儿啊?你撑不撑得住啊……”
“蚩尤一定是得到了消息,冲着我来的。一会儿我们杀出去,我引开蚩尤,你们去太古山救人。”黄帝一脸镇定。
“什么?就这么几个人还要杀出去?不是找死吗?”宝娘吃惊地看着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