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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9)

婚姻向左 爱情向右 作者:杨江


  “婷婷,问题不是这么想的,那你说我们结婚干嘛?”
  
  “我们结婚也不可能就是为了生个孩子吧?那你说人还有什么意思?跟畜生有什么区别?”她有点态度强硬了。
  
  “这哪跟哪啊?我是畜生吗?你是吗?干嘛非得要先干事业再生小孩呢?许多有为的女人还不是先有小孩再有事业?”
  
  “算了,不跟你说了,老古董,怎么还这么守旧。”说着她就走进了房间,我张了张嘴,很想喝住她,或说两句,但又像有石子憋在胸口,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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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把她妈送走,本以为我们的生活可以平平淡淡的了,至少没有争吵,该有小孩有小孩。可现在婷婷突然又给我丢了一个难题了,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为什么结婚了非要等两年再生小孩呢?现在没钱吗?年纪还小吗?没做好准备吗?
  
  我坐在客厅真是烦躁无比,从身上到处摸着烟,却发现为了婷婷,我戒了。是为了婷婷吗?不,是为了孩子。
  
  走进房间婷婷已经睡了,我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心里别提多复杂了。
  
  “于君,你为什么非得这么急着要孩子呢?”婷婷突然坐起来很是不理解地看着我。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扫视了一下这温馨的卧房,可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温馨。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要呢?”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我只说缓两年再说,缓两年,缓两年为什么就不可以呢?”婷婷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我,就像一个孩子向父母索要玩具时的表情,等待着我点头,希望我能同意。
  
  这真让我难以抉择,我咬了咬嘴唇,搓了搓脸。
  
  “你要干什么事跟有孩子是没有关系的啊,况且迟早都要生,为什么要缓两年呢?我就不明白,现在没条件生孩子吗?我们还没有充足的准备吗?你说为了生孩子要我戒烟,好,我戒,可你现在又跟我说要缓两年。究竟你还想要干什么?怕钱不够吗?你要多少?你不相信我没这个能力赚吗?虽然我现在还只是在帮别人打工,但以我的年轻及能力,要赚钱并不是难事。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挣得来,我不需要你去赚钱。”
  
  婷婷的眼光瞬时暗淡了下来,狠狠地咽下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脑袋。
  
  “于君,你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可以有事业,有梦想可以去实现,女人就不可以?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只能生生孩子,做做家务?你觉得扼杀我的梦想就是爱我吗?你是娶一个你爱的人,还是娶一个帮你生孩子的机器?你爱我吗?”婷婷闪着泪花,有些哽咽的口气真让我难受。
  
  “你怎么可以把爱用这样的标准去评判,去划分呢?那是不是有一天你打着爱的名义要我允许你去出轨呢?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理念嘛。”我被她说得快疯狂了,再说下去我的意志会崩溃的。
  
  “于君!”婷婷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并大声地喝了我一声。“你这样的想法太让人不可理喻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就是要我帮你快点生孩子,你不觉得你自私吗?你不觉得你太大男人主义了吗?你不觉得你专横霸道了吗?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用个两年的时间去实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呢?你为什么就那么想要孩子呢?”说着她猛地一转身就躺了下去,并用被子把自蒙起来,我能听到她在低声地哭泣着。
  
  我大男人主义了吗?我这就叫专横霸道吗?这也叫自私?我为什么不能现在要孩子?现在要孩子就是不爱她吗?她是什么倔强理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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