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幼校。
　　
　　时间还早,吴暇还在上课。周通海拉着张昌进了幼校旁边的歌舞厅。
　　
　　“来四位小姐。”周通海大嚷道。
　　
　　女老板见周通海是大老板的样子,百般奉承地说：“两位真有眼力,我这里的小姐百分之百是处女,都是幼校的学生,个个能歌善舞。”
　　
　　周通海眼睛一瞪,指着老板娘骂道,“放你娘的屁。”
　　
　　老板娘不知什么发着,闭住臭嘴,乖乖安排。为什么骂她？一是污辱了吴暇。吴暇也是幼校的学生,她绝对不会当小姐。二是骗人。现在还有几多处女,想当处女就不会来做小姐。睁眼说瞎话。
　　
　　一会儿劲夫,四个小姐都来了。
　　
　　张昌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场所,不敢正眼看女人。周通海替他选了一个。张昌很拘束,小姐就不敢放肆。这个场所还讲什么斯文,放开点。周通海鼓励张昌,并起示范作用。他已经把小姐的上衣扒光,正在揪小姐的乳房。揪得小姐又疼又痒,叫过不停。张昌的胆子随之也大起来。小姐拉着他的手放在乳房的位置。张昌的下身部位很不争气地竖了起来。想正经已不可能。小姐开玩笑地说：“原来你也是男人,我还以为碰到了柳下惠。”张昌脸红了半边。
　　
　　周通海见张昌已进入角色,拉着小姐进另一间小房。他要报复老板娘,让小姐叫来了老板娘。老板娘娇柔造着地坐在他身边。明人不做暗事,周通海要干掉老板娘。老板娘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声称“贩毒不吸毒”。那是假话,目的是多磨钱。五百,周通海扔在她的身上。老板娘眼睛一亮,赶紧脱裤子。要想富快脱裤。周通海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张昌没有周通海那么放势,边唱歌边打波。小姐招呼他这种的男人绰绰有余。不说久战沙场,一天总要接待几个男人。第一次进这种场所的男人最好胡弄,装出生活所迫的样子,多要几个小费没问题。张昌的这位小姐年龄只有十九岁,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样子,着实让张昌三分动心。最让人动心的女人当属吴暇。张昌明白,可能是一厢情愿。在三个竞争对手中,他的实力最弱。虽然吴暇没有倾向于那一个人,他还是有些自惭形秽。
　　
　　“喂！你在想什么？”小姐问他。也没有想什么,似想非想,心猿意马,精力不集中。“你们这些男人吃在碗里,看在锅里,没一个好东西。”小姐娇嗔地说。是的,他一只手在小姐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还想把吴暇抓住。卑鄙。不该这个时候想到吴暇？这是在亵渎吴暇。他觉得对不起吴暇,对不起心目中的天使。小姐站了起来,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青春男人抵挡不住诱惑,他把小姐抱得更紧,男人本能的需要变得更加强烈。小姐碰了一下张昌下身竖起来的部位,挑逗地问他需不需要消火。
　　
　　他渴望,但他不敢。
　　
　　周通海好好地把老板娘折磨了一次。干之前,他偷偷地服了二颗伟哥。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可以打得死老虎。拿伟哥助威,乃强强联合,谁是对手？老板娘身经百战,这一次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威猛的男人。央求他休战,不行。承诺退钱,不行。还送他五百元,不行。难道要干死她不成？不是。周通海问她还当不当鸟鸦嘴。这时候,她才知道是嘴巴闯了祸。
　　
　　当然不敢了。
　　
　　周通海进张昌的包房,见他与小姐抱成一团,拍着巴掌称好。进步很快，周通海称赞道。不留电话？提醒得及时。周通海递上一张名片。小姐写下通讯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