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我想,西方一直把西藏问题当做可以敲打中国的棒子,时至今日,一直到本周、到将来,西方会一直这么做,所以要继续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多:我还想谈一点。不论哪个国家的总统或总理,他都会有这种心理,如果明天就要见达赖喇嘛了,他不希望这时候你告诉他如何如何,不希望你阻止他。这些国家、这些国家的领导人都有自己的主见,不希望你在这个问题上对他们指手画脚。
奈:比如说,2008年法国总统萨科齐会见达赖的事件,中国可能就是因为萨科齐见了达赖,随之就采取了一系列报复措施,实际上就是一些回应措施。这样做反而让达赖的影响越来越大,反而帮了他的忙。与其这样,还不如冷落他,把他晾在一边。(笑)
赵:如果中国政府不去明确抗议某个国家的领导人接见达赖喇嘛的话,中国民众会有强烈的反响。对萨科齐,人们会说,我们不买法国货,不去法国超市,中国为什么买那么多空中客车?如果中国政府不表示抗议的话,这种反应会更强烈。所以这也是中国政府表达了人民的意愿,可能外国人对此不完全理解。
奈:但要注意,这么做之后,反而助长了达赖的气焰。
赵:其实,随着达赖年龄的增长,他的气焰一直在增长。中国的反对,使得一些国家也得顾及接待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也得斟酌接待他的方式。中国人看重的是事情本质的是非,而西方一些人往往以“自由”为借口,认为“见不见达赖是我的自由,你们不能干涉”,由此掩盖了事物的本质的对与错。我们的“干涉”是阻止他们干涉我们的国家的根本利益。两种“干涉”哪个更有理呢?
多:那么谁来定对错的标准?
赵:中国的事情当然应当以中国人的是非观为标准。鼓动西藏独立受危害的是中国,应当尊重中国的话语权。两种观点的冲突其实不必上升到两种世界观的高度去分析,从是否干涉了中国的内政去看,是非就清楚了。
多:中国历史上不乏非常成功的、精彩的制定战略的例子,在对待达赖这个问题上,其实中国也可以制定一个更加高明的战略,做得比他更高明。
赵:过几天你们从西藏回来后一定会有更新的、更深刻的见解。我确信是这样的。
奈:我们会把我们的想法告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