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到古代,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借用天气来抒发情怀。铮铮铁骨的南宋抗金英雄辛弃疾在《丑奴儿》中写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他用一个“秋”字来表达他的人身感悟。我最喜爱的著名女词人李清照在她那首凄美绝伦的代表作《声声慢》中,就有几处描写天气:“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怎敌它,晚来风急”、“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关于天气的描写,在中国古今诗词中真是目不暇接,俯拾即是:“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诗人把天气的变化当做情感的载体,带着涌动不息的才思纵横驰骋。
写到这里我很想说,那个好莱坞电影中的节目总监不了解中国文化情有可原,但作为一个媒体人,在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对天气预报的认识如此浅陋,真是百思不解。
我和天气预报的流水账
杨丹
生在多雨的南方,生活的背景就少不了各种各样的雨,倾盆大雨、绵绵细雨、唠唠叨叨一下就10多天的雨、来得快去得快10分钟解决战斗的雨,为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的情绪和记忆。常常在下也下不完的雨中幻想自己有一双走在雨中永远不会弄脏弄湿的鞋子,却常常被突如其来的雨淋成落汤鸡。也常常走在雨后开满槐花的小街上,想点少女的心事,自以为这就是浪漫。
常常是外婆带着伞来学校接我。那时的我在市区上学住在外婆家,就已经开始和天气预报结缘啦,不过天气预报员是外婆,她靠着多年的生活经验练就了看天报天气的本领,准确率还真不低,有时我出门上学前,外婆会走到外面看看天空,然后说:“带上伞。”
懒惰的我总嫌伞是个累赘,常常把伞扔一边偷偷地溜掉。之后的场景就是下午快放学时,教室的窗外会出现外婆的面孔,拿着伞等我放学,少不了唠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如今这场景已成为珍贵的记忆,记忆中外婆的天气预报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