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疏桐马上翻脸:“闭嘴!忘了我怎么警告你的?”
寇海对付樊疏桐很有一套,卖起了关子:“好好好,我闭嘴。不过有件事,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屁就放!”
“是关于朝夕的……”
“吱”的一声,车子紧急刹在了路边。
寇海吓出一声冷汗:“你找死啊,我还不想死……”
樊疏桐眼睛如能噬人,咄咄地逼视着寇海:“朝夕?”他的眉心突突地跳起来,说着一把扯过寇海的衣领,“你知道她在哪?快说,她在哪里!”
寇海见惯了他这德性,不慌不忙地掰开他的手指:“你想知道她在哪里,就得停止做傻事,别去刺激樊伯伯,不然你撬掉我的牙齿我也不会说。”寇海虽然一直让着樊疏桐,但也并不表示怕他,小时候两人打架,樊疏桐头天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第二天在大院碰上,他还是一副硬骨头的样子,一点也不妥协。这也是樊疏桐一直跟寇海走得比较近的原因,小时候是觉得他禁打,长大了知道这叫爷们,他自己就是一个打不死的爷们,他很欣赏同样很爷们的寇海。
樊疏桐看着寇海,目光冰利寒冷:“你威胁我,就凭你?”
“我哪敢威胁你,我没这本事,不过我不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寇海吃定了樊疏桐在没得知朝夕的下落前不会掐死他。
“你不说我就把车开到山崖去!”果然,樊疏桐耍起了无赖。
寇海倒一笑:“好啊,咱兄弟俩今儿要是能死在一起也算是造化,黑皮会帮我们挑块好墓地的,我很放心,我放心得很。”
樊疏桐吼了起来:“我问你朝夕在哪?!”
“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说!”
“你他妈真是找死!”樊疏桐咬牙切齿,狠狠拍打着方向盘,他深知寇海的底子,他不说还真是撬掉他的牙都不说,没办法,这回他只能妥协了,“好好好,我他妈就答应你,保证不会刺激首长,让他老人家安享晚年!”他眼睛都红了,布满血丝,像极了传说中的困兽,“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快说!”
寇海横他一眼,撇撇嘴:“你他妈还真是情痴,重色轻友的浑蛋!”
“我要你快说!”樊疏桐狂暴不已,那样子就像是要掐死他,寇海也深知这浑蛋的底子,如果他今儿不说,他还真会被这浑蛋掐死,最后只好如实相告:“我,我这次出差在北京……见到朝夕了,没错,她就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