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右卫门吞声。
“今晚守夜,你一会儿去。守夜,藩府也不能怪罪。”
长谷川志摩一行在藤津的盐滨坊码头上岸,遭到袭击。敌人有十来人,不用说,是平松派杀手。
一开始志摩也拔刀交锋,后来中川助藏叫白井甚吉保护他逃离,自己冲到前面,挺身给二人杀出一条退路。
多亏助藏的拼杀,甚吉也不屈不挠地反击,志摩总算逃进了藩府设在藤津的兵营。他马上派一队人马去码头援救助藏,但袭击者已经无影无踪,只找到身负致命伤的助藏。
“助藏当夜被抬到家,虽然尽力抢救,但还是在今天过午断气了。家老大人和白井也受了伤,我倒是没事。”
“京都方面的情况怎么样?”
“顺利地走了。这样,平松派企图拿新债当杠杆重新主导藩政的谋划落空了。那帮家伙的好日子也不长了。”本多权六刮了脸,胡碴子发青,简直像达摩,脸色涨红。“他们不顾藩的凋敝,一直为所欲为。”
“白井甚吉怎么样了?”
“藏在我家里。”本多突然放低了声音说,“一手指挥这次事件的好像是伊黑半十郎。那家伙竟然把一个女奸细弄进了家老宅邸,所以藤津之行也走漏给了对方。”
“……”
“他现在正忙着抹消事件的痕迹,白井家的小儿子不留神,也有被对方抹掉的危险,我暂时照看他。”
“那就全靠您了。”
“中川助藏干得好,甚吉也干得不错,家老大人让我把这话告诉你,所以就过来一趟。”
“实在不敢当。”
“我也从这儿去助藏家守夜。年纪轻轻的,真可怜。”
本多权六说着已经站起来,快步转到后门。用震响狭小房屋各个角落的声音说:“三栗夫人,突然打扰,抱歉。”然后下到门口的土地面,又小声对与右卫门嘀咕:
“最近要开会,公布向安达借款的契约。与此同时,会命令大监察调查此次藤津事件。平松家老也该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