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一边听一边做记录。
“这样说可以吗?实在对不起,太笼统了。”菊池非常客气。他说话的声音比较高,但十分柔和。
“完全可以。您调查得很细致。”吉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第一次抓到一点儿实际的东西,“我想问一下,小渊泽茂跟岩田富美子认识吗?”吉敷认为这是一个要点,如果这两个人不认识,就没有殉情的可能性。
“认识。”菊池非常干脆地回答说,“岩田富美子是位于盛冈市内丸二十一番地一个叫‘北上’的酒吧的老板……”
“内丸?在盛冈城遗迹附近吧?”
“没错!您对这边很熟悉嘛!您来过盛冈吗?”
“去过。”吉敷的回答很短,意思是让对方接着说正事。
“小渊泽茂经常到这个叫‘北上’的酒吧去喝酒。据说跟老板岩田富美子有特殊的亲密关系。”
“小渊泽茂生前是那个酒吧的常客吗?”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开始不是作为‘北上’的客人去的。岩田富美子有一个儿子叫岩田雄治,是盛冈一中小渊泽茂班上的学生。小渊泽茂去家访,认识了岩田富美子。”
“哦?”吉敷渐渐听出点儿门道来了。
“这是个很有问题的孩子,经常在班里闹事。小渊泽茂是岩田雄治的班主任,家访的过程中不知道怎么两人就搞到一起去了。”
菊池提到岩田富美子的儿子的时候,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他是一个很有问题的孩子。吉敷对菊池这种说法感到有些不对劲,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好像是个有问题的孩子”。或许由于事件的发生,菊池已经调查过岩田母子了吧。
“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真了不起。”吉敷说。
“哪里,不久前我们这儿发生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件,您那里没听说吗?”
吉敷没搞懂菊池的话是什么意思,没说话。
“盛冈一中的学生木山秀之的自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