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留下证据吧。社会上到处都有人议论他们的不正当男女关系,要是被人抓到了真凭实据,他就更觉得难堪了……”
“打电话啊,又没人给他安窃听器,把他说过的话都录下来。说过的话立刻就能消失,留不下任何证据。把车票寄过去,然后打个电话,行了!”
“就是,反正很快两个人就一起自杀殉情了,以后也不会在社会上引起什么骚动。”
“还有,在这封信里,小渊泽茂署的是全名。既然特意用了文字处理机,就是为了不留笔迹,署名用个开头字母什么的,不,就是不署名,对方也知道是谁。我们能从这封信里知道的,也就是‘朱 四一八号’的车票是被邮寄到新泻的。当然也不一定是新泻,总之是被邮寄到岩田富美子手里的。”
“吉敷兄,您怎么看这封信的最后一句?‘务必把这封信带上。’”
“我认为,这封信本来是应该消失的东西。”
“消失?”
“对!”
“所以,小渊泽……”
“不,我不是说小渊泽茂,而是小渊泽茂以外的人,本来是想把这封信拿走的。”
“小渊泽茂以外的人?谁?”
“凶手!”
“这么说,不是殉情?”
“不是殉情,是他杀!”吉敷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想道:果然是他杀!
“怎么杀的?”
“恐怕是先在‘朱 四一八号’上把岩田富美子毒死以后,再去‘山彦一九四号’毒死小渊泽茂。按照凶手的计划,这封信是不应该被带到上野站的。”
“为什么带到了呢?”
“一定是凶手没有找到。凶手没想到岩田富美子会把这封信叠成这么一个小方块,还把它塞进化妆盒里。这一点可以说是凶手的失误。”
“啊……”
“就连我们这些警察,不是到现在才发现吗?凶手在火车上,还要躲避着别人,急急忙忙地在岩田富美子的包里找,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呢?”
“原来如此!您分析得太对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