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等了大约一分钟,举起手,手心向外,对他来说,这就是相当强烈的手势了。“好了,先生们,真没什么好争的。事情很简单:我明码标价地卖你们东西,货到付款。如果你们认为价钱太高,没人强迫你们买。不过,关于这点,我可以告诉你们,星期六,伊芙琳?希巴德小姐愿为此项服务付我一万美元。你们的名单上所列金额没有一个超过一万美元,而希巴德小姐本人并未受到威胁。”
乔治?普拉特说:“是呀,您拒绝了她,好宰我们一刀。您要尽可能地多捞些,嗯?”“不管怎样,这份备忘录是彻头彻尾的无稽之谈。 ”尼古拉斯?卡伯特走到沃尔夫的桌前,拿起备忘录,站在那里看,“什么人或人们,
饶什么舌头?我们想要的是让保罗?蔡平去他该去的地方。这种企图模棱两可——”
“您让我很吃惊,卡伯特先生, ”沃尔夫叹了口气,“我如此措辞,主要是因为有两位精明的律师在场,我不想让他们挑出错。目前的情况使您认定保罗?蔡平就是凶手,所以您不太冷静。给蔡平先生判个谋杀罪,并不能使我彻底免除你们的担心。因为如果我这样做,而调查结果表明他是无辜的,就会有两个问题。首先,为了拿到钱,我必须给他下套,这对他不公平,对我来说也麻烦;其次,犯下这些罪行的真正罪犯将逍遥法外,继续他的事业,而你们这些先生将继续恐惧或死亡。我希望能包括——”
“胡说,”卡伯特不耐烦地把备忘录推到一边,“我们认定就是蔡平。我们知道就是他。”
“我也这样想。”沃尔夫点点头——向下、向上,然后恢复常态,“是的,我认为你们应该害怕蔡平。但在准备这份备忘录时,我想最好涵盖所有可能性。作为律师,您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毕竟,我们了解什么?非常少。比如,安德鲁?希巴德会不会懊悔过度,于是替你们的受害者报仇雪恨?‘你们理应杀了我。 ’会不会杀死两个人后,他觉得不堪忍受,就到什么地方自行了断?这与我们目前所知并不矛盾。或者,会不会你们中另外有人,甚至别的什么人,要报私仇,于是借蔡平的事布下迷魂阵?也许是您,卡伯特先生,或伯顿大夫,或迈克?艾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