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着啊,他妻子全都记得。”
“哦。”
“佐佐木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什么爱好的男人,周末就在家看书,好像也打打高尔夫,但也就是这些。嗯,其实我们这些人都一样啦。”
“唉!”吉敷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东京警署就没办法了。佐佐木一直待在鹿儿岛的话,就不会牵扯进昭和五十五年的巴士纵火案,也不会得罪那个流浪汉男子了。
“我明白了,真是麻烦您了!如果再想起什么线索可能还要给您打电话。”
“没事没事,随时都可以。这次的调查结果能满足您的需要吗?是不是没什么价值啊?”留井终于把粗嗓门放低了,他很担心地说。
“啊,老实说,的确是这样……”
“啊,这样啊……”
“我再重新想一想。您那边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哦,这条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佐佐木德郎的妻子说,他书房的抽屉里放着剪报。”
“剪报?”
“是的。”
“什么样的剪报?”
“剪报内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的妻子说,佐佐木有个癖好--他觉得重要的报纸内容或者那些一下子把他吸引住的报道,他都放在书桌左面的抽屉里。他坐在书桌前的时候会打开抽屉,拿出来一边看一边想。虽然佐佐木把抽屉上了锁,但妻子知道钥匙放在哪里。唉,世上的妻子都是这样……”
“是什么剪报?”吉敷的语气变强了一点儿。
“是赛马骑手的事情。现在我拿在手上,需要读一下吗?”
“好的,麻烦了。”
“标题是‘骑手泄露马匹状况’,‘中央赛马的主力骑手松永荣吉(三十五岁)多次将自己赛马的情况透露给黑社会团伙。警方观察到,松永喜欢奢华的生活,比如开着进口车四处兜风,因为需要大量的钱,而被黑社会的人抓住了把柄。松永每周都会安排一天,在他家所在的大田区森林附近的咖啡馆和黑社会成员见面……’”
吉敷不由自主地发出“啊”的声音。这条新闻勾起了他的回忆。由于这则报道,这次的纵火案和两年前吉敷负责的一个未能侦破的案件好像有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