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听后很苦恼。
“除了两人是否交往密切,有没有证据证明两个人一起吃过饭喝过酒什么的?”
“哦,这个啊……”
这样看来,猜测佐佐木德郎是杀害壶井的凶手,完全是无稽之谈了。
“我们调查了昭和六十年壶井常去的酒吧、饭馆一类的地方,不仅没发现他曾在这些地方和N证券的佐佐木见过面,而且根本没人听他提过佐佐木这个人,也没人在那些地方见过佐佐木。佐佐木好像是个精英意识很强的人,不会去那些地方的。”
留井的这句话引起了吉敷的注意。“您说他是精英意识很强的人?”
“是的,我听别人这么说的。”留井回答道,“我们打听到,佐佐木这个人啊,只去固定的酒吧,就连午饭时站着喝一杯酒的小酒屋都只去固定的一家。 ‘这里可以’或者‘这里不行’,他是这样风格的人。”
“哦。”
这是预料之中的,但是这样一来就彻底颠覆了吉敷的推理。吉敷想,如果两个人彼此不熟,那关于昭和六十年八月那起案件的推测就不能成立。
还有一件事也是和预想一样的--壶井的确是孤家寡人,他的父母和妻子都死去了,也没有孩子。那昭和六十二年的这次纵火案,就不可能是壶井亲人对佐佐木的报复了。
那么昭和五十五年的时候呢?那时壶井应该在鹿儿岛的福冈印刷厂工作,八月那次巴士纵火案发生时,他是不是在东京呢?
吉敷问留井,留井回答说马上去调查。
“佐佐木固定去的酒吧,还有与壶井生前关系密切的俱乐部女人这方面,还有其他信息吗?”
“现在没有,如果您需要,我们马上去查。”留井毕恭毕敬地说。
“啊,这个,如果方便调查的话,当然最好了……”吉敷的语气变得吞吞吐吐的,因为即使去调查,也可能毫无收获,再说留井也有自己的工作,吉敷在想是不是自己去鹿儿岛比较好。
“壶井生前是不是人缘不好?”吉敷问道。
“好像不是吧,他比较健谈,在酒吧也很受女招待的欢迎。他甚至可以向女人开口要钱,好像挺有女人缘的。实际上,他好像为了讨女人欢心什么都愿意做,是很会耍宝的一个人。比如他有一次在某酒吧的吧台吹嘘说自己正为钱太多而发愁,然后当场烧了一张一万日元的钞票给别人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