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不置可否。大抵是没有什么好处,这丫头虽然漂亮,但好像对我也没什么意思,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毕竟我只是一泥菩萨,不是什么大侠客。会拔刀相助,我没有刀,甚至连买都买不起。不过无缘无故被人利用,想来真有些愚蠢。
第二天,我站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猥琐男正盯着我看,我于是转着脸盯着他,最后他放弃了,闪开了。这真他妈可笑,如果昨天晚上胡云云给我看了她的那什么什么的话,今天也许我就找同学揍他了。老子才不管他是不是老师,那年我十八岁,血气方刚,下半身依旧生机勃勃。
我扭过头看了看教室的胡云云,她绯红的脸,可真好看。
我想了想,明天是星期六,今天晚上不如就去打机吧。
一下课我就到学校门口坐了个公交车直接溜了,本来晚上在学校技术大楼的三层还有舞会,是个泡妞的好去处,我寝室的小胖子为这事准备了一个星期了,以公共的名义淫乱,想来可真够土气的。再过一些年月,我们大可以请小妞喝星巴克吃哈根达斯完了再去环球剧院去看个片,之后天色也就不早了,就可以直接去开房。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
四
我到的时候,那儿已经有不少人了,有很多是在外面玩模拟的赛车和射击游戏。我则直接来到里面的那个大厅。十几个人,有几张是熟面孔,经常在这儿玩,都是输家。那个正在玩马机的大胡子,据说以前是个小老板,几年前还时髦称呼万元户,可是沉迷上这个玩意,老婆也跟人跑了,我只要来就能看到他,可见他瘾之大。前几天还和他说过话,据说他在这输了七八万。真他妈有钱。所以要是他哪次玩没钱了,一般跟管理员说一声,就多少会再给他上点分。
我每次看见他,总在想有一天会不会也和这老男人一样。我那时候还年轻,想着想着就忘记了。
我身上就几十块钱,因此决定先看看几个哥们玩,我瞎转悠着,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找了一台奔驰宝马赛车的机器坐了下来。之前看人玩过,我知道一些规律:一般如果一台机器之前有人押了不少分,但没怎么赢的话,我们管这叫热机,它吃了一定的分数,吐分的几率比较大。但这其实并不怎么中用,因为一台机器是否发“热”,很难判断,但赌徒们还是会为这微量的概率憧憬不已。
我玩了一会儿,输了五块钱,机器总与我押的相悖,当我押大众的车标的时候,它跑到宝马上面,反之亦然。我有些烦,就停下来,敲击着面板,然后扭过头,想去看看那个大胡子,他总是输。他沮丧的样子可以让我多少安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