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的，我要把字描下来。”

“我们为什么不把它带走？”

“它在这里比跟我们在路上要安全，何况我们不能再让第二批警察跟在身后。如果没丢失什么东西，警察很有可能过几天就把整件事丢在一边，只有那个老人心里还有疑问。我们已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我认为这就是那份较大地图的一部分，它最终会指引我们找到诗歌。”他把一片纸放进圣母像底座，开始用铅笔描字。

“我站不住，看来我的伤势比自己估计的要严重。”

“等等，我一分钟就好。”

阿历克强作微笑。“亚当，别担心，我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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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比尔停下来喘气，他揽着阿历克西，阿历克西把全身重量都斜靠在他身上。警报器的声音从下面很远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我得了败血症以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像小猫一样没力气，我没法一个人把你弄到那边去。”

“我们还要走多远？”

“我现在看见汽车了，可是我不能喊约拉，那样太冒险，有人会听见。”

“你为什么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然后去找她呢？你们俩就能扶着我走完剩下的那段路。”

“你确定吗，你没事？”

“我刚刚吞了一颗牙，如果它不卡在喉咙里，我就没事。”

萨比尔让阿历克西斜靠在小路边的防护栏上，然后急忙向山上跑去。

约拉站在汽车旁边，脸上一副焦急的神色。“我不知道要做什么，警报响了，我不知道是要抓你们还是抓别人。”

“阿历克西受伤了，我们得一起扶着他爬到山上最陡峭的地方去。你能爬山吧？”

“他伤得严重吗？”

“他掉了一些牙，下巴也可能受了伤，没准肋骨也断了几根。有人用椅子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