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田社长听了我的话之后,开始和我讨论。那时,我从未听说过地湧社。在这个时代变迁的时刻,地湧社这个公司名似乎包含着“很多观音菩萨从地下涌现出来,改变这个世界”的意思。当然,这一点我也是到后来才领悟到的。
我从华盛顿打过去的电话是地湧社创立以来的第一个国际电话,好像还在公司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社长似乎嗅到了一些新的气息。读了《宝瓶革命》之后,他就和松尾成了朋友。
我重新买了一本《坦言》,将它寄给了地湧社。最后,地湧社答应买下《坦言》的版权,并出版它。
我让妻子帮我翻译了一半。
每天,我们只能利用下班后的一点点时间来翻译。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两个没有一点翻译经验的人还是很意外地顺利完成了这项工作。
因为《坦言》是心灵励志类图书,所以有一些词很难找到对应的译文。但奇怪的是每次译文都会自然地浮现在我们的脑子里。现在也是这样,感觉词语好像是从天而降似的。比如spirit这个词语,我们会尽量避免“冥界”、“灵魂”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词,而选择用“灵性”。
当时,美国的心灵励志类图书很少会在日本出版,所以我们几乎找不到可以拿来作参考的资料和书籍。
因为书厚了比较难卖出去,所以地湧社要求我将开头讲述恋爱的部分全部削减掉。
我不知道这么做好不好,但因为是第一次做翻译,所以还是想努力满足他们的要求。
可是让我惊讶的是我能非常准确地把握哪一部分该删减,哪一部分不能删减,最后虽然削减了很多,但是整体的故事还是很连贯的。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翻译竟然会这么的顺利。
翻译完成后,增田社长来到我华盛顿的家。看了我翻译的原稿后,他非常高兴,夸我的译稿充满了力量。
增田社长难得来美国,所以拜托我带他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