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生命”,“人应该如何生活下去”,而这些我以前从来不说。我还开始阅读关于人生的书籍。看着我的变化,妻子以为我加入了什么新兴宗教,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话。
我觉得我必须让妻子也去参加这个课程,但是她坚决不去,她误以为我陷入了新兴宗教。后来还发生了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在我的极力劝说下,妻子最终同意去参加那个课程。我相信妻子上完课后肯定能理解我的行为。但是,这个计划最终流产了。
妻子逃回家去了,从神户逃到东京去了,甚至还放出狠话说:“与其让我参加那个课程,不如让我死!”
我非常担心妻子,马上就追到了东京,并做了深刻的反省,觉得自己不应该沉迷于那个课程。
她在我面前号啕大哭,并将一直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感情以及对我的不满通通发泄了出来。发泄完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格外的开朗,还笑容满面地跟我说:“我要回去参加后半部分的课程。”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蓝天。
第二天早上,我和她一同坐新干线回到神户。她也顺利地结束了所有课程。
我和妻子的人生齿轮开动了。
之后不久我就被调任到华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