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坦布尔东面九百哩,越过玛丽住的村子七十哩远处,在白雪覆盖的伽巴尔山的一处山坡上的前哨军营里,西玛尔激动得浑身颤抖着从自己的床铺上醒来。
他又梦见了在他的村子里流传了好几代的纯真新娘的故事。在他的梦里,那个纯真的年轻女人看了一眼他身上禁忌之处。接着,西玛尔就向她露出自己的私处,让她用纤柔的双手轻轻抚摸那里,让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虽说纯真新娘的真实身份没人知道,可村里的小伙子们从来没有停止过谈论她――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令人心里发痒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十五岁的女孩,她像家里一朵珍贵的花,养在深闺,避开了所有的邪恶,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父母禁止她和别的小孩玩耍,把她隔离开来,使她无从了解男孩女孩之间可能发生的让人害羞的事。
到她十五岁那年,女孩嫁给了牧羊人哈三,他对新娘的天真无邪十分珍视,决定要让它保持下去。结婚当晚,他对新娘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贞洁的新娘。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纯真的女孩望着丈夫,目光里含着期待。
“我有一样东西他们没有。”他说着便把自己的东西露出来给她看。
“噢,天哪,”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什么?”
“我要给你演示一下它有什么好处,”哈三说罢,就把他全部的私密技巧示范了一夜,一直忙到破晓。从那天以后,他妻子脸上总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她跟谁也没有讲过她男人的秘密,只不过在别人面前时,她会把那种心知肚明、半带嘲讽的目光垂下来。
几年后,哈三要去服兵役。这一分别就是两年,离家前,他搂着妻子告诉她说先停一停,回来后继续。“耐心等着那一天到来。”他说。他走了以后,年轻女人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微笑,眼睛里充满了渴望。“怎么啦?”众人都问她。“没怎么,”她回答说,“就是想哈三了。”
一天午后,正当她漫无目标地闲逛时,她丈夫最好的朋友米哈默德走了过来。
“你为什么这么郁闷?”他问道,“男人去当兵的女人又不是就你一个。”
“可是他跟别人不一样。”她叹了口气。
米哈默德追问哈三有什么不一样,她回答说:“他前面有样东西,别的男人都没有。”
米哈默德心想朋友好精明,便诡秘地笑了笑。“我有一样东西差不多哦。”他压低嗓门悄悄说。
哈三的老婆不信他的话,以为他撒谎。米哈默德就把她带到了一块荒野地,在那儿向她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从那天以后,他和纯真新娘夜里无数次秘密幽会,向她一次又一次反复证明。
时间过得飞快,哈三又回到了村里。让他惊讶的是,老婆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哀怨的脸色。他问起缘由时,老婆哭喊道:“你这骗子!你告诉我只有你一个人前面有那怪东西。”
“天哪,”哈三暗自思忖,“我失去了我的纯真新娘!”
他接着问她哪个人还有那怪东西,她就给他讲了米哈默德的事。
哈三感到绝望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又编了一个谎话来挽救自己。“这东西我以前有两个,就给了米哈默德一个。”
一听这话,他老婆突然痛哭失声。“怎么啦?”哈三问道,“你哭什么?”纯真新娘一边痛哭,一边捶打着哈三的肚子:“你为什么要把比较好的那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