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的，他很客气，但是……”

格尼等着她想出合适的词语。

“可能是因为他太客气了吧，也可能是因为他声音怪怪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毛骨悚然，反正就是挺害怕的。”

之后，苏珊离开书房回到主楼的办公室里，梅勒瑞盯着两脚之间的地板。

“该报警了。”格尼选择在这个时候提出自己的建议。

“找牡丹镇警察局吗？老天爷，他们折腾出来的动静肯定跟看大戏一样热闹。”

格尼忽略梅勒瑞话中带刺的调侃，“现在不只是恐吓信和电话而已，有人恨你入骨，想要报复你，你已经落入了他的视线，他随时都有可能下手。”

“X?律布迪斯？”

“那只是个化名。”

格尼告诉梅勒瑞，他在马德琳的帮助下，想到了古希腊神话里的那个卡律布迪斯。此外，用在线导航或搜索引擎都找不到叫X?律布迪斯的人，康涅狄格州没有，相邻的其他州也没有。

“旋涡？”梅勒瑞惴惴不安地问道。

格尼点了点头。

“天哪！”梅勒瑞说。

“怎么了？”

“我最害怕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