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做情的卫士(1)

情字为什么苦害古今人 作者:杨在田


生活因平淡才真实温馨,许多人却不明白这一生的真谛,将平淡当成枷锁,不顾一切投入激情的怀抱,结果引火自焚,追悔莫及。何时,人们才能做真情的卫士?看下面这则故事:

我跟我女友,从恋爱到结婚,一年零一个月零一天,不算神速,也不算马拉松,一切都是那么中庸,就跟我老婆的外貌一样,全部是中等水平: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美不丑。

我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务员,也许这种条件决定了我的生活也是很中庸的,不富裕也饿不死。我是有车一族,可是,我开的车经常被亲朋好友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那是一辆两厢吉利。

在这种沉默的中庸日子中,我时时希望有惊奇的事情出现在我身上。鲁迅那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老婆温和,善良,对我百依百顺,每天都把家里整理得一尘不染。有时我感觉不像家,倒像一个陈列馆。她来自农村,老实得像一根木头,街上一个小色狼挑逗她两句,她都会傻傻地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来深圳三年多,连酒吧是啥模样都不知道,还认为那是“坏人”专门去的场所。朋友经常笑我,说我娶一个具有上世纪50年代思想的女人。害得我有时觉得娶个“傻”老婆吃亏了。

每当看到别人的老婆在职场上风风火火,我的心就发痒,很想找一个这样的小资女人来寻找点感觉。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果然,2004年8月的一天,一个外资企业的艳丽女人来找我帮忙办事,被我盯上了。她姓李,年方二十七,比我老婆大两岁半,正处于成熟季节,是我羡慕的年龄。我用我的车送她去办事,鞍前马后地恭维她。一个多月后,我们终于从陌生变成暧昧。我曾想过,如果真的跟她有缘,我会离婚后娶她。

每个女人都是一道不同的菜,我老婆属于清淡的,而李属于色香味俱全的,而且还辣。

她从没有问我是否已婚,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也懒得说。但跟她在一起,感觉与我老婆完全不一样。老婆处处为我省钱,李却时时找机会拉我去买单。我觉得李有点贪婪,但看到她优雅的举止和魔鬼身段,我便心软了,暗暗想:她跟老婆不是一个等级的,也许小资女人都是这样的,做男人就得大方点。所以我天天瞒着老婆,一下班就带李去泡吧、喝酒,激情融化在灯红酒绿之中。

晚上回家,常常呕吐了一地。老婆总是用热毛巾温柔地帮我擦洗,然后扶我去睡,轻轻地给我按摩头部,直到我睡了,才起来收拾房间。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继续与李打得火热。

到了10月,我算了一下,已为她花了9000多元,而我只拉过她的手,还没吻过她。我对她是有诚意的,不想那么猴急。

她的外貌不错,只是脸圆了点。她整天为此愤愤不已,叫嚷着要去整容,想做成瓜子脸。

10月5日,她决定去整容。那天,她显得特别温柔,说这么大的事,只有我一个能陪她去,万一手术失败,也要看我最后一眼。

她选择了一家民营医院,手术费15000多元。当她妩媚地把收费单交到我手上时,极富艺术造型的手勾着我的手臂。我便屁颠屁颠地掏出银行卡,潇洒地帮她刷了。

手术结果不失败也不成功――没有被毁容,也没有变成瓜子脸,反而感觉整个脸像个葫芦,肿得更圆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成了她的专职车夫兼专职厨师了,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帮她向领导请假,给她喂汤喂药。

这段日子里,她一反常态,对我甚是温柔,连说话都没有了辣味,简直成了贤妻良母。

她的电话特别多,什么老乡朋友,一大堆,整天电话接个不停。有时我在她旁边,听着她跟别人暧味地沟通,牙齿都咬得咯咯响。我问那些打电话的男人是谁,她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都是逢场作戏,别介意。我想想也对,就没太放在心里。

到了2005年春节前夕,她的脸已经恢复了常态,不再流血流浓,但也没有变漂亮。医院却把她当成人造美女,在几家报刊做广告。而她突然飘飘然起来。我多次暗示想跟她发生关系,都被她拒绝。

就在我对她失望地想离开她,她感觉出来了,她主动约我到她住处吃饭。她主动下厨,炒了几个我喜欢吃的菜,还买了两瓶红酒。我们喝得差不多了。她说室内很热,就把毛衣脱了。我以为她有意,便冲动地抱她,却被她推开。她醉眼朦胧地说,这出租屋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想买一套自己的房子,可惜没钱交首期。

我听出她的用意,心突然冷了半截。她表面醉了,可是心却很清醒,她想要什么,几乎谋划得一清二楚。恰巧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我老婆打来的。老婆问:这么晚了,外面下着毛毛雨,要不要给你送伞?

老婆没有问我在哪里。她没有想到我会在她平静的港湾外面寻找美人鱼。我有点矛盾,也对李有点失望,便说家里有事,得去了。

她也许看到我不太高兴,便坚决要送我。停车场离她住的地方走路得15分钟,她说想给我打伞。

她进去换了件内衣,出来后,走到我前面,说文胸后面的钩子没有扣上。让我伸手帮她扣上,借着酒气,我的手向前挪动了一下,她却死死护着胸部,不让我探索秘密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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