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成功的人,最初都是从信念开始的。马云的成功却来自再一次的打击。第二次高考中,他的数学19分,总分离录取线差140分。这样的成绩使原本对马云上大学还怀有希望的父母都觉得他“不是学习的料”。
如今的马云已是阿里巴巴的CEO
高考失意,马云每天骑着自行车穿梭在杭州的大街小巷。他耳边会传来《排球女将》主题曲。夜色中,马云有些冷清,有点寂寞,只有小鹿纯子的笑容和执着鼓励着他。不顾家人极力反对,马云开始第三次高考的复习准备。因为无法说服家人,马云白天上班,晚上念夜校,每周日再早起赶1个小时的路到浙大图书馆学习。在图书馆,由于抢座位,马云结识了在他指点电子商务江山中一直不离不弃的六个死党。
第三次高考前三天,失望于马云数学成绩的余老师当着全班说了一句话:“马云,你的数学一塌糊涂,如果你能及格,我的“余”倒着写。”马云恼火了。考数学那天早上,他一直在背10个基本的数学公式。考试时,他就用10个公式一个一个套。从考场出来,和同学对完答案,马云知道“肯定能及格”。结果,那次数学他考了79分。自称别人承受度是2000万,自己是2个亿的马云,考上了大学,虽然还不是本科。
一首并非直接表现爱情的“情歌”,成了中国社会打破思想禁锢的见证。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乡恋》解禁,中国人对个性解放的追求已无可阻挡。
1979年12月31日晚,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播放了李谷一的《乡恋》。歌曲表现尚视为禁区的爱情,播出即遭攻击,两年多批评不断。一位主管意识形态的高级官员,最先点名李谷一,称其为“大陆有个‘李丽君’”。从此,李谷一变成了“黄色歌女”和“大陆上的邓丽君”,成为“资产阶级音乐潮流和靡靡之音的典型代表”与“腐蚀青年人的罪人”。李谷一为自己辩护,反而激起了一些人的反感。中央乐团领导让人捎话给李谷一,措辞严厉,警告“如果再这样下去,只好请她另谋高就。”
到了1983年春节晚会,现场设置了4部观众点播电话,而电话点播的都是《乡恋》。导演黄一鹤左右为难,“这是禁歌。禁止的东西如果在电视里播出去,特别是在春晚播出,那是捅破天之罪,一个人的政治生命要出问题。”时任广播电影电视部部长吴冷西坐镇现场。黄一鹤使了个眼色,吴冷西看了后摇摇头。可几分钟内,观众点播的还是《乡恋》,吴冷西坐不住了,不停地擦汗,在黄一鹤面前走来走去。最后,他一跺脚说:“黄一鹤,播!”可是,现场没准备伴奏带。技术部门的一个小伙子花了20多分钟,气喘吁吁地从家取来带子。这时,李谷一已经唱到第八首歌。她突然听到主持人姜昆报:“乡――恋――”惊讶之余,李谷一知道“歌曲解禁了”。
观念的“解禁”直接冲击着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中国人终于能出境旅游了,虽然只是香港澳门,且实行严格的“配额制”,要盖了70多个章才得到批准,行程报价16000元,但供不应求,几千人同时报名。湖南人张克莎最终说服父母,在北京医科大学第三附属医院成功完成了变性手术,成为中国首例变性人。上海时装表演队也接到邀请,走进中南海,13位党和国家领导人观看了她们的表演。日本生产出可以变形成为汽车、飞机等形态的机器人玩具。精妙的创意揭开了伟大的序幕。因为开放,风靡全球的经典离中国人越来越近。BP机也进入中国,将人们带入了没有时空距离的年代,“有事就拷我”,“呼了你那么多遍你都不复机”,成为人们打招呼时的口头语。直到2007年年初,连地处西北内陆的甘肃省都难以看到寻呼机的身影,中国告别了“寻呼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