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蛇女亨利·卢梭油画1907年巴黎奥塞美术馆藏人类是地球上非凡的居住者,是地球这个舞台的主角。适应或重塑自然环境,并与环境和谐交流是人类的使命之一。1987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威尔逊遗传小组研究了世界不同种族居民的线粒体DNA(mtDNA),发现全人类的线粒体DNA基本相同,差异很少,平均歧异率为0.32%左右,而线粒体DNA又是严格的母系遗传,因此,从逻辑上说,现代世界各种族居民的线粒体DNA最终都是从一个共同的女性祖先那儿遗传下来的。
威尔逊小组通过追溯不同种族线粒体DNA的原型,确定了现代人类线粒体DNA的发展谱系。他们发现,现代人类的线粒体DNA可以分成两大类,第一类仅见于一些非洲人中,第二类则分布于包括其他非洲人在内的所有种族中。而第二类线粒体DNA的最终源头也在非洲人中。也就是说,现代人类的线粒体DNA均来自于非洲的一位女性,她是人类各种族的共同祖先。“我们可以将这位幸运的女性称为‘夏娃’,她的世系一直延续至今。”威尔逊说。
威尔逊认为,当时的非洲也许有几千个男女同“夏娃”生活在一起,但其他女性并没有生下女性后裔,所以她们的线粒体DNA谱系也就断绝了,只有“夏娃”的女性后裔代代繁衍,日益昌盛。
威尔逊小组认为线粒体DNA的进化速度为每100万年2%—4%,据此推算,这位人类的共同祖先“夏娃”应当生活在14万至19万年之前。大概在9万至18万年之前,她的一些后代开始离开非洲迁徙到世界各地,最终发展为现代世界各种族居民。
那“亚当”又是谁?近来的研究发现,决定男性身份的Y染色体也有一个非洲的源头。正如mtDNA只由母亲传递给女儿一样,Y染色体也只由父亲传给儿子,而且也不会发生其他染色体会出现的重组情况。但正如mtDNA一样,Y染色体也会突变。其结果是,在男子身上永久保留了其男性先祖的历史。在那些离开非洲的人类祖先中,男子的细胞里都带有非洲“亚当”的Y染色体——它被平淡地标记为M168。
如果照此解释,那么1929年,中国考古学家发现的距今大约70—20万年的北京人头盖骨又怎么解释?还有比14万至19万年之前更前的爪哇“直立人”和德国海德堡人的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