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工乔”才开始引人注目,距离大选还有十来天,詹森告诉我们他已经有了一条妙计。既然我们马上就要前往弗吉尼亚州开展竞选工作,那么为什么就不能顺道拜访一下这位“水管工乔”呢?除了会见当地的达官显贵以外,我们还列出了一些普通民众。与总部经过三番五次的讨价还价之后,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当我们着手安排此事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马修?斯卡利打来的电话。
“嗨,猜猜北弗吉尼亚州还有谁?”斯卡利说,“建筑工人提托!”
妙哉!
虽然我们谁都不认识提托,但是很快就有人与他取得了联系。他身上穿着施工现场的服装,风尘仆仆地赶到我们在李斯堡的集会上来,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坚毅粗犷的阿拉斯加州人。当我们介绍“建筑工人提托”时,全场的气氛空前沸腾。这一幕是如此真切——没有精心策划,也没有事先排练,没有布景道具,没有造型脚本,更没有价值15万美元的租来的礼服。这里有的是一位活生生的美国人,有的是由麦凯恩代表的美国人民的热情!
在弗吉尼亚州一路行来,我们与数以万计的美国民众进行了“水管工乔”式的集会,有杂货店主阮亚、教师特蕾莎、房地产经纪人汤姆、提词机操作员格雷格、服务员温迪等,他们纷纷高举标语来到现场。
提起服务员温迪,我们想起在弗吉尼亚州的阿什兰还拜访了“私家餐厅”的主人苏珊妮,并且受到了她的热情款待,有曲奇饼干、咖啡和鸡肉莎拉,真是别有一番家乡的滋味。我和苏珊妮一起坐下来,并且告诉他约翰的低税收政策能够促进她公司的发展。我们和这里的员工一起喝咖啡,他们纷纷表示对医疗保险问题的关注。我们从前也有过自己的公司。我也曾经做过服务员,也曾经为了获得医疗保险、为了兼顾家庭与事业而历尽艰辛。
这几年一直有人对我说:“你长得真像《周末夜现场》中的主持人。”一次在万圣节上,我索性打扮成蒂娜?费的模样,因为我几乎不用怎么化妆就很像。当蒂娜开始在这档节目上装扮成我的时候,我对“B队”的人们说:“在她扮演我以前,我还扮演过她呢。”
当我十几岁的时候,《周末夜现场》曾经有几季节目很让我着迷,所以常常趁着爸爸妈妈不备悄悄溜进客厅看电视。而现在,当她在节目上扮作我的样子出现时,我恍如隔世。因此,当有人提议约翰和我参加这档节目时,我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我们去吧!”我说,“如果我们能够参与其间的话,不但能够反客为主,而且还能开心一下呢!”
当然,这个主意到了总部那里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如果9月份我们就能采取行动的话,只怕现在我们就能转被动为主动了。事实上,蒂娜对我的了解可谓了如指掌,甚至连她在节目中说过的一些话都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最经典的例子是有一次蒂娜打扮成我的模样,然后说:“我能从自己家里看到俄罗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一季节目播出以后,有许多阿拉斯加州人纷纷给我寄来他们站在阿拉斯加州海滨的照片,从他们的肩头就可以遥遥望见俄罗斯。(从阿拉斯加州不仅可以望见,还可以游到俄罗斯,1987年运动健将琳恩?考克丝就曾经横渡成功。)
最终,否定这一建议从战略上讲为时已晚了,总部终于同意让我们参加这档节目。这一消息让我感到十分高兴,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人给我们拿来脚本,我不由开始担心起来。后来听说总部的人透露:“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中。约翰和洛恩?迈克尔斯是好朋友。他们不会害你的。”除了这几句话以外,我们一直希望还有一些别的说法……但是尽管我们三番五次询问总部,最后却一无所获。10月18日,当我们飞往纽约市参加节目的时候,总部那边仍然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