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刘禹锡的《乌衣巷》道出了多少人间沧桑巨变。今天的也门除了那块土地,一切换了人间,今非昔比。也门因为扼守红海出海口这个交通要道,曾经在旧时代辉煌一时,它的光辉也曾经照耀到东亚地区。也门人在过去的几千年中也进行了一次次的更替发展。
也门居民主要为阿拉伯人,卷发大眼是他们的主要生理特征。由于阿拉伯人属于欧罗巴人种,所以早期阿拉伯人或许还有肤白的特征。也门人一般认为自己是“盖哈坦”子孙,就像中国人说自己是“炎黄子孙”一样以证明自己的古老渊源。
根据考古学家的结论,也门地区最早的居民分为两个族群,其中一个在伊斯兰教兴起之前就消亡了,不知去向,他们属于阿德人、塞莫德人、泰斯米人等。今天居住在当地的是剩下的那个族群,据说是通过战争获得了胜利。这一族群又分为两大族:纯粹阿拉伯人与归化的阿拉伯人。“纯粹阿拉伯人”就是“盖哈坦子孙”,又称土著阿拉伯人。“归化阿拉伯人”指伊斯玛仪①的后裔阿德南的子孙北阿拉伯人而言,也称阿德南人。如希贾兹人、纳季德人等,由于他们是较晚时候迁入阿拉伯半岛的,故称归化的或入籍的阿拉伯人②。总体上看,今天的也门人是以上所有族群融合的结果,只是每个族群含量的大小不同而已。
我们对于“夏甲”的儿子“以实玛利”的族群出现在也门地区并不感到意外,并且可以说我们在《向东》一书中已经很熟悉他们了。
现在来看看“盖哈坦子孙”的来源,其实他们也与《圣经》有关。《圣经?旧约》部分很可能是整个阿拉伯地区上古时期的一本家谱,所以大多数显贵都可以从中找到他们的痕迹。
《历代志上》 1:17 闪的儿子是:以拦、亚述、亚法撒、路德、亚兰、乌斯、户勒、基帖、米设。亚法勒生沙拉、沙拉生希伯。希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法勒,因为那时人就分地居住。法勒的兄弟名叫约坍。③
上面的“法勒”是先知“亚伯拉罕”的祖先。根据新国际版研读本《圣经》解释,《圣经》中的“儿子”可能是“后裔”、“继承人”或“邦国”之意。
《历代志上》1:25 法勒生拉吴,拉吴生西鹿,西鹿生拿鹤、拿鹤生他拉,他拉生亚伯兰,亚伯兰就是亚伯拉罕。亚伯拉罕的儿子是以撒、以实玛利。
“约坍”又翻译为“杰克丹”,历史学家说他就是也门祖先“盖哈坦”④。从这里可以看出来,也门地区的民族与亚伯拉罕同宗,甚至因为“以实玛利”的缘故,多数是亚伯拉罕的后代。
传说“盖哈坦”有31个儿子。
《历代志上》1:20 约坍生亚摩答、沙列、哈萨玛非、耶勒、哈多兰、乌萨、德拉、以巴录、亚比玛利、示巴、阿斐、哈斐拉、约巴,这都是约坍的儿子。
能够在《圣经》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家族绝非等闲之辈。按照年代推断,这是大约4000~5000年前,可以看出来“盖哈坦”的家族在当时声名显赫,作为同代的“法勒”只在《圣经》中写出了一个儿子:“拉吴”。
让我们简化一下也门的族群构成,大致是这样的:中坚力量是“盖哈坦子孙”,他们用战争赶走了早期的阿德人、塞莫德人、泰斯米人等。大约4000年前,他们迎来了后起的以实玛利人,成为今天的也门阿拉伯人。他们多属于闪族人。
除了《圣经》与《古兰经》可以提供我们一些家谱之外,对于也门王朝的建立以及时间几乎是众说纷纭。
首先,学界对于公元前2000~1000年的“麦因王朝”的看法就不统一。大概情形类似于人们对于中国夏、商的看法,因为证据不足而模糊不清。不过中国学者都同意“麦因王朝”无论早晚都是也门地区的第一个王朝。由于我们的研究目标是在商朝,我们还是折衷一下不过多考虑4000年前开始的中国夏朝,商朝还是很有希望在也门这里找到一些证据的。这些王朝的建立者皆为“盖哈坦”后裔。比较肯定的是公元前14世纪“麦因王朝”已经存在。甚至还有一个说法是:麦因王朝就是在公元前14世纪出现的。请注意这样一个巧合,中国的商朝甲骨文至今发现的开端正是在“14世纪”的3300年前商武丁时期。
南阿文字石刻
《圣经》等宗教文本为了某些特殊用意会以象征或避讳的手法来表达一些历史事实。除了“以扫”的“殷”之外,我们在也门这里也可以猜想另外一些象征性联系,比如“红海”有可能就是《山海经》里的“赤水”,从而对应了“殷”。也门以与南亚和东亚的“香料之路”而“商业”发家,同时也门人以“精于商业”闻名,所以中国有“商”?有人会笑话我说,外国人怎么会说中国话,其实这里是个脑筋急转弯,那时候中国人就是“外国人”,他们很可能说同一种语言,“商”在当时就是“商业”的意思,所以固定为一个朝代名称也未尝不可,我们就是他们的后人当然就继承了当时的称呼。或者说,三分之二的甲骨文至今也没有破解,说明甲骨文本来就很“外国”呢。
在历史书中获得这个信息非常高兴:与阿拉伯半岛北部的游牧特色不同,南部阿拉伯地区农业占据重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