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打算花时间去见某个人,我是想使那个人更成功。但大卫却并不慷慨,他认为每一次社交活动都是关系的削弱。对于他来说,一个关系中所包含的善意、价值、资产是有一定量的。
他不明白的是,正是去实践这种资产才能真正增加这种资产的价值。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而大卫似乎没有认识到。
杰克皮根,宾夕法尼亚西南部Kiski学校(我的高中)的校长,是他教给我那些东西的,他不?问别人“你能帮我做什么”,而总是问“我能怎么帮你呢”,通过这种方式他建立起自己的协会。
杰克给了我很多帮助,有一次是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那年暑假,我被征去帮一个反对小肯尼迪的女议员做事。她在波士顿举行反对活动,想让以前的议员席位换人。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注定失败的事情,但那时我年轻、天真、不怕战斗。
然而不幸的是,还没等穿上战甲,我们就被迫投降了。活动持续了一个月,我们的钱也用完了。我自己和其余8个大学同学被赶出了旅馆的房间。因为我们把这个房间作为活动总部,所以要付双倍的房租,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付房租,因此我们在半夜被经理给赶出来了。
我们把行李装到租来的货车,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我们朝着华盛顿的方向驶去。我们单纯地希望能够在那里参加另外一场活动。那时我们真是太幼稚了!
半夜,在我们去华盛顿路上的一个无名驿站,我在公用电话厅里给皮根先生打了一个电话。当我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他时,他哈哈大笑,接着去做了他为一批又一批Kiski校友曾经做过的事情,他打开自己的名片夹,开始打电话。
吉姆摩尔是他所联系的人之一,他曾经是里根政府的助理商业部长。当我们一行落魄的人到达华盛顿时,我们有了住的地方并开始寻找暑期兼职。我非常肯定在吉姆需要帮助的时候,皮根先生也帮他打了许多这样的电话。
皮根明白把人介绍给他人的价值。他知道这样不仅会影响我们各自的生活,也知道这些行动所带来的忠诚,最终将为他努力建立但将近分崩离析的宾夕法尼亚西南部机构带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