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大惊小怪?这还不值得大惊小怪吗?
“扑哧!”
在所有人的眼球掉到地上之前,高约翰君首先笑了出来。这家伙真是不可理喻,怎么会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第一次看到吻痕?”这句话让所有的人愣住了。我呢,只有傻笑的份。啊,对了,胃可真难受。肠子好像拧劲了,胃里面翻滚得厉害。
从冰箱中拿出冰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啊!不行,这一喝水不要紧,把胃里的东西全都钩上来了。赶快跑到洗手间,把手放到嗓子眼,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哈哈!艺茵教的这一着还真灵。大概是脾胃有些虚,看到吐出的东西我忍不住又吐,又吐,我就这样吐啊吐啊,直吐到吐黄水为止。唉,从一大早开始捧着便桶费了半天劲,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我艰难地站起身,拧开水龙头,对着镜子发愣。
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吻痕!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什么都想也起不起来呢?头痛得越来越厉害了,真是烦死了,到底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才能想出对策啊,真是的。随便洗了洗,我走了出来。是酒把我吃了,是酒把我吃了,妈的!!
“娜莉呀,还好吗?吃点东西吧?”
高约翰那家伙突然这是怎么了?一直叫我小傻瓜的家伙怎么突然改口了?哼!!
“还好什么呀,喝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可能吃什么得吐什么了,哦!想吐!”
哼,话谁不会说啊?大概收拾了收拾,我走出了汽车旅馆。深冬季节,北风呼啸。我就不是能受束缚的人,毛衣围巾我一个都没有,也从来就不穿。可今天不行,这脖子……怎么办呢?
“载炫,借你的围巾用一下。给娜莉盖盖脖子。”
什么时候叫过我娜莉呀,怎么今天老是娜莉娜莉的?真恶心。哼!!!
“没事,我没事。”
“我有事。女孩子家得了感冒怎么办,天天这样露着光脖子?”
“我不喜欢受到任何束缚。”
“在我发脾气之前给我乖乖地围上。”高约翰帮我围着围巾。咳咳!你围得太紧了,死家伙。约翰说他正好到我家附近办事,把我送回了家。在门廊前向他挥挥手之后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没人。景恩―――我的“生活伴侣”也不知道哪去了。站不住了,顺势坐在了桌子上。
叮呤呤呤~~
“喂,朴景恩。你那是哪里?哥哥都快要死了,还不快来?”
(死什么死啊?夜不归宿的主。)
“我夜不归宿又不是一次两次。真是?嗦……”
我经常这样逗她。
(啊,不管,不管,被你爸爸知道了,我就死定了。以后小心点,坏家伙。)
“啊~~,我的好朋友啊~~~,好饿啊,可家里无米下锅啊,呜呜呜。”
(这死家伙,想吃什么?快说。现在就坐公共汽车过去。)
“方便面,其它的什么都不想吃。我只吃虎牌方便面,不要忘了啊?对了,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快点来啊?”
(还挑?知道了,等我。20分钟以后到。)
哦,我可有救了。胃里难受,弄得浑身没有劲。唉呀,我的关节,好痛啊!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静静的夜啊~~~~,圣洁的夜~~~~是约翰学长。唉,这时代真是进步了,光听铃声就知道是谁,呵呵呵……
“喂?”
(嗯,我是学长。出来一下。)
“啊?好的。”
怎么突然叫我出去?还没有走吗?
悄悄开了门,高约翰背着手站着,真是帅呆了!
“还没走呀?”
“把围巾解开。”
不分青红皂白就让解下围巾,好像忘记了是自己给我围上的,而且是紧紧的。什么呀?看到他那凶狠的模样,我乖乖地解下了围巾。他抬起一只手把我手中的围巾抢了过去,轻轻地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从身后变出一个非常漂亮的伯帛丽围巾,轻轻地系在我的脖子上。
“啊,学长,这是什么?不是伯帛丽吗?很贵的。”
“嘘~~~,别说话。”
哦,那个超人高约翰学长哪里去了?现在的这个是他吗?看在长得帅的份上才不和你计较的。但说实在的,这句反常的话其实与他蛮相配的。我面前的学长弯着腰,眼睫毛低垂着,正温柔地给我围着围巾。这场面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一个镜头。哈哈,哼!给我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看来学长大概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又是什么时候去买的呢?哦,头痛!不想了,不想了。脑袋里好像响起了钟声,叮叮叮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