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人在爱情上具有“多重选择”的动物属性
美国作家威廉 詹姆斯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他的朋友阿莫斯 平肖夫人做了一个梦,梦中发现了人生的意义。睡意??之中她记录下了几句诗,她相信这些诗句意味隽永,可当她完全清醒过来以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记录下来的只是这么几句话:
一个配偶还是多个配偶,男人是喜欢多配偶的;一个配偶还是多个配偶,女人只要一个配偶。
从此,女人是单偶制动物,男人是多偶制动物的说法不胫而走。性学家金赛在他举世闻名的《性学报告》中也沿用了这两个提法。
女人对待爱情就像挖井,越深越好;男人对待爱情却像播种,多多益善;痴情的女子好似一口深井,总是越陷越深;花心的男人却像风流的种子,喜欢到处播撒。
男人的爱就像生日聚会上买来的大蛋糕,可以同时分给N个人:女人的爱就像家里祖传的法宝,只会交给一个人。
关于这点,德国大哲学家叔本华很早就指出:“男人在爱情方面喜欢多变,而女人则倾向于专一。”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在他所著的《丈夫这东西》中也认为男人在爱情方面有“复数倾向”。具体来说,就是指男人可以在爱着一个女性的同时,又把目光转向其他的女性,男人可以说是一种多情而不定性的动物。
我来总结:男人在爱情上具有“多重选择”的动物属性,既可以爱着A这个女子,也可以把目光和心思投向B这个女子。在这一点上,女性则截然不同,属于“单一选择”――如果一个女性目前爱上了A这个男人,那么她眼中只会有A,倘若一个特殊的机缘,她又爱上B这个男人,那么,以前关于A的种种爱意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所有的情感又都会集中在B身上。
所以说,花心是男人的原罪。张爱玲曾经在她的一部中篇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中一针见血地指出男人这种“鱼和熊掌都想兼得”的心态:娶了红玫瑰,白玫瑰依然朝思暮想;得到了白玫瑰,红玫瑰依然挥之不去。
其实,张爱玲还是把男人给理想化和简单化了,男人终其一生怎么可能只徘徊于两朵玫瑰当中?我倒觉得每个男人的心里至少藏着三朵花:一朵是白莲花,遥远而绮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铭记着一个男人的初恋;一朵是红玫瑰,热情似火,震撼如电,不仅可以紧拥入怀,还可以尽情赏玩,她象征着一个男人的热恋;一朵是康乃馨,温馨淡雅,芬芳怡人,她是男人奋斗的动力,也是男人回归的港湾,她代表着一个男人对理想伴侣的期许。于是,一个男人,在他一生的成长中,他暗恋一朵白莲花,热恋一朵红玫瑰,却偏偏会选择一朵康乃馨来共度他的下半生。男人总想“狗揽八泡屎”。得陇望蜀贪心恋旧,娶了新伴侣不忘旧情人,有了老婆还要风骚,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当然,女人当中也有既想有老公又想有情人的,但女人的想法大多停留在精神层面,男人则不同,更乐于亲身实践。
看金庸的武侠小说,你会惊讶地发现,不仅油嘴滑舌的韦小宝花,风流成性的段正淳花,连优柔寡断的张无忌也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还记得《倚天屠龙记》那令人无限怅惘的结尾吧?当张无忌提起笔来,对赵敏笑道:“从今而后,我天天给你画眉。”忽听得窗外有人咯咯轻笑,说道:“无忌哥哥,你可也曾答允了我做一件事啊。”正是周芷若的声音。张无忌凝神写信,竟不知她何时来到窗外。窗子缓缓推开,周芷若一张俏脸似笑非笑地显在烛光之下。张无忌惊道:“你……你又要叫我做甚?”周芷若微笑道:“这时候我还想不到。哪一日你要和赵家妹子拜堂成亲,只怕我便想到了。”张无忌回头向赵敏瞧了一眼,又回头向周芷若瞧了一眼,霎时之间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一枝笔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