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有些什么人可以帮助我们?”莱姆问珀西。
“罗恩?塔尔博特,他是公司的合伙人,也是我们的营运经理。”
萨克斯在她的备忘录中记下这个名字。“我现在动身吗?”她问。
“不。”莱姆回答,“我要你等到我们取得芝加哥那架飞机上的炸弹之后,我需要你帮我进行分析。”
“我只有一个钟头,”她不耐烦地表示,“你还记得吧?”
“你必须待命。”他不满地说,然后问弗雷德·德尔瑞,“庇护所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们找到了一处你会喜欢的地方。”德尔瑞对珀西表示,“就在曼哈顿。那些纳税人得更辛勤地工作了,嘿嘿!在证人保护计划中,这个地方经常被美国的法官视为上上之选。还有一件事,我们需要纽约警察局派一个人来处理保护的细节,一个对棺材舞者有相当程度的认识与了解的人。”
杰里?班克斯刚好在这时抬起头,困惑地发觉所行人都盯着他看。“什么事?”他问,“什么事?”边说边徒劳地整理他那一头蓬松的乱发。
斯蒂芬?考尔虽然像个军人一样地说话,也使用军人的枪支射击,但是事实上他从来不曾当过兵。
而他现在却对着希拉·霍罗威茨表示:“事实上,我对我军人世家的传统一直感到非常骄傲。”
“有的人并不这么认为……”
“没错,”他打断她,“有的人不会因此而对你表示尊重,不过那是他们的问题。”
“那确实是他们的问题。”希拉附和。
“你的地方还真是不错。”他环顾着这座塞满了减价商品的垃圾场。
“谢谢你,朋友。嗯……你希望――不,你想要喝点什么东西吗?哎呀,我老是用错词,也常为这种事挨我妈妈的骂。我看太多电视了,就像,就像……就像……哎呀!”
她到底在扯些什么东西?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他用一个讨喜的微笑好奇地问。
“是啊,只有我和我那三只‘动感三人行’。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全部躲了起来,这几个傻流氓。”希拉紧张地拧着她那件外套的细边。由于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所以她又问了一次:“想要喝点什么东西吗?”
“当然。”
他看到冰箱上面摆着一瓶布满灰尘的葡萄酒,为了特别的时刻而准备的吗?
显然不是――她开了一瓶低热量的汽水。
他溜达到窗户旁边朝外看。这一带的街上并没有看到警察,离地铁站也只有半个街区,公寓位于二楼,窗子虽然装了铁窗,不过并没有上锁。必要的话,他可以沿着防火梯往下爬,然后混进随时都人潮汹涌的列克星顿大道……
她有一部电话和一台电脑,很好!
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的月历――天使的图像。月历上面有一些标记,不过都不是这个周末?
“对了,希拉,你是不是……”他咳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事?”
“嗯……我知道这个问题很愚蠢,我的意思是,这么问好像有点快。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接下来几天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她谨慎地回答:“我,嗯……我应该去看我的妈妈。”
斯蒂芬失望地皱起脸孔。“太可惜了,因为我们家在五月岬16……”
“新泽西海岸!”
“对,我要去那里……”
“等你接到了巴迪之后吗?”
谁是这个他妈的巴迪?
对了,那只猫。“是啊。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原本希望你会想出去走一走。”
“你有……?”
“我妈妈也会一起去,还有她的一些女伴。”
“哦……天啊,我不知道……”
“所以,为什么你不打通电话给你妈妈,让她知道这个周末她可能必须一个人过了。”
“是这样……我并不是真的需要打电话。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事情就是这样,我可能会去看她,也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