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孩儿很讨我喜欢,但纯粹只是她的身体让我中意。她很丰满,身体结实,皮肤姣好,一种清淡、柔和的果香从她的身体中飘散而出。她有着美丽而充满力量的双手。她很少言谈。尽管如此,她的眼神一直打量着我,追随着我。我甚至担心,她已经开始对我的内心有所了解。
当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任由她将手指在我的脸上游走,在皮肤上寻找痕迹。这双手虽然未经训练,却让人感到颇为专业;它既精确又小心,既好奇又温柔。她不想不惜一切代价让我释放或者满足我的欲求。她想了解我、爱我。
我让她喝了大量的酒,超出了她所能负荷的程度。毫无经验的她和我一起喝了不少廉价的红葡萄酒,而我一直不停地将我杯子里的酒斟进她的杯子里。
没过多久她就再也看不清东西,也认不出我了。
最后我不得不请求维尔纳协助我,一起把她送回家。
她和父母一起住在一栋战前修建的出租房里,房子有四层楼高。她的鞋尖在我们拖着她走的时候不停与地面摩擦,有些损坏,她的衣服也被蹭脏了。途中她不止一次失去了我们的搀扶,摔到地上。
我们爬到二楼,维尔纳把我和她留在了屋门前。
这下子好了,我得来按门铃。和她父母的谈话还是免了吧。我在楼下听见她走进打开的门,然后重重地栽倒在地板上。
后来我就再也没听到过关于这个女孩儿的事情,只知道她把鼻子摔断了,后来又矫正了过来。
我发现了另外一个机会。在一个本地的公共舞厅里每周都举办年轻人的舞会。有时甚至会来一些外地的著名舞队。所有十七到二十三岁的年轻人都来这里寻找自己的伴侣。他们不断地寻找,自我扮演着某个角色。处于这种普遍的缺失安全感的状态之中,人们变得盲目和天真。
我来这个舞会已经有段时间了,在这里我找到了生活的寄托。最开始我总是邀请那些很年轻的女士。她们有些羞怯,把自己打扮得十分漂亮,符合市民阶层的品味。后来我以自己原本不能跳舞为由请求休息一会儿,并表示,我邀请她们,完全因为她们是如此讨人喜爱。
然后我就四下巡视,在场地上寻找一个座位。
接下来的谈话就不必提及了,因为在我看来,这种谈话的内容简直是愚蠢至极,故事可以跳过此处继续进行。
“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和你父母吵架了?”或者我这样说:
“我在这里总觉得,自己像是待在一个鸡棚里面。虽然女孩子们年龄还小,但看起来已经很成熟了,可为什么那些男孩子还是像公鸡一样咯咯叫着求爱?”
谈话必须趁热打铁继续下去:
“舞会之后你有兴趣和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吗?你马上就要走吗?那真是太可惜了。也许下个周末你还会来这里,那时咱们可以再见面?我肯定会疯狂地期待再见到你!”等等。
只要成功地展开未来的规划,激发她的梦想,接下来就可以顺水推舟了。
我只需在随便某个时候问她,是否愿意帮我们拿点喝的东西来。这种类型的女孩总会这么做的。我坚持要给她们钱。这一举动往往会带给她们安全感和责任感,帮助她们准确地完成任务。
只是,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带着她们的钱包走掉了。她们无非是自认倒霉罢了,很少会把事情和我联系起来。她们会以为,那个他从她们的身边逃跑了,不敢于去承认她不适合他、她长得很丑、身上的气味闻起来让人不舒服或者看起来很愚蠢。当然几个月后还是会惹出麻烦来,不过那是主办方和那些家长之间的事情了。那些家长必须半夜出动,去接自己堕落的女儿。因此家长们指责主办方,缺乏对他们子女的安全问题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