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对不对?”
“谁啊,先生?在哪儿?”
“那边,那一位伟大的人物,阿瑟·布瑞斯维特。”
“的确是,先生,我得说你眼力真好,就是那位伟大人物,你形容得真贴切。这是他巅峰时期的照片,钦敬万分的员工请求他拍的,并在他六十岁生日时送给他。”
欧斯纳德跃向前看个清楚,门铃终于不响了。
“‘阿瑟·G’,”他大声念出贴在相框底边的铜牌,“‘1908至1981。创立者’。我真该死,竟没认出他来。G代表什么?”
“乔治。”潘戴尔说,纳闷欧斯纳德为什么会觉得早该认出来。但他还不打算问。
“打哪儿来的?”
“皮纳。”潘戴尔说。
“我是说这张照片。你带来的吗?哪里来的?”
潘戴尔纵容自己露出悲伤的微笑及一声叹息。
“他亲爱的未亡人送的,欧斯纳德先生,就在她随之过世前不久,真是一番美意。想想看,从英国寄到这要花多少钱,对她是很大的负担,但她还是毫不在乎地寄了。
‘那是他想待的地方’,她是这么说的,没人能劝她打消念头。虽然他们想叫她别这么做,但她把心和照片一起寄出来了,谁能劝得动呢?”
“她叫什么名字?”
“朵莉丝。”
“有孩子吗?”
“对不起,先生,你是指?”
“我是说布瑞斯维特太太。她有孩子吗?继承人,后代。”
“没有,唉,他们的结合不受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