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到普通生活时,既有体力又能干工作,喝酒后就会吹牛谈女人。但是,虽然大家都会那样,我自己过去也是那样,但今后肯定不会。
总之,我一心想出院。
我威胁过医生。检查一般不疼,但检查神经时,因为用针刺,所以非常疼。“这是检查吧,不是治疗吧,只是要检查恢复到什么程度,如果这么疼的话我就出院。”这么说之后,医生说:“那么,就停止吧。”虽然是要检查恢复到什么程度,但我很讨厌那么疼。
尽管这样,手术中往脸颊里装金属丝时我还是很惊讶。从左到右横跨鼻子下面都用到了金属丝。脸上稍微露出螺丝钉。颧骨也像气球那样鼓起来了。
治疗后,咔嚓地取出螺丝钉来,去除了金属丝。这样一来,就没有伤了。
我说过“我就是关东煮”。但是那位叫做渡边的医生技术很高明。由于有那样的人给我做手术,所以说运气好就是运气好。
我看了很多人给我写的鼓励的信。对像我这样的人如此关心,我表示衷心感谢。很多信上都写着“还是担心得不得了”。我很高兴看到这些。
那时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如果那么做会让人高兴的话,我也有很多今后不去看不行的家伙。并不是期待得那样的病,但如果变成了那样的话,排除万难我也想去。
来看我的人中也有沽名钓誉的。是真正担心我才来看我的,还是不是这样,我很快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