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女人走后，我批评刘德清，“人家又没做错什么。你还真把人家当什么‘老婆’啊?胡说八道！”

刘德清顿了一下，对我一笑，说：“老弟，让你笑话了。什么老婆，实际上我刘德清混到今天，连一个老婆都没有。”

“你那红楼里不是住着好几个老婆吗？”我故意这么说。

刘德清脸上露出了傲慢的神色，说：“你说她们啊?她们是巴不得拉着我去民政局登记，但我不认为她们有这个资格。”

我说：“我不明白，你这些年接触的女人不少，尤其在我们西亭，恐怕没有你刘老板的魔爪伸不进去的地方，你就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有资格做你老婆的女人吗？”

“邓大人过奖了，”刘德清回答道，“我接触的女人是不少，但说老实话品种单一，多数女人都是娱乐场所里的，至少占百分之九十。操那，我好像也只会和她们打交道!要说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我刘黑皮没有碰到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搞过。以前专门找美女搞，后来只搞处女，现在不知道要搞什么了!实事求是地说，好女人我也不是没有碰到过，问题是人家偏没那个意思，还见我怕，不要看见我。”

“你是说文老师吧？”

刘德清眼睛瞪着我。

“这事我也正要问你，”我说，“你和文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今天接到她的一个电话，她告诉我说她向你辞职了，说是身体原因，最近经常犯头痛病。她说还是想回到幼儿园去，请我帮她想想办法。”

“她对你这么说？”

“是的，还是为那件事吗？”我问他道。

“还能为什么。”

“她那次跑掉后，你不是说她会回来的吗？”

“别提了！”刘德清无地自容似的张开手掌遮挡在自己面前。

“后来你们之间没再发生过别的什么吧？”我问他。

“没有，我打过她电话，她手机都换了。”

“怪不得，她对我说手机掉了。”

“老弟，你说这文老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的是古戏里的那种奇女子吗?我没碰到过。”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刘老板，你心里真的有娶文老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