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嗯!”文昕也重重地回答。
但是我却要在这一章的末尾告诉你,那个夜晚是我和文昕这段关系的结束。
我不愿相信,但事实如此。
13
现在我要将我在香樟园的这套房子的来历告诉你。
有一件事我还没提到过:五六年前,我的婚姻发生了变故,在不到一年时间里,我们夫妻间经历了一场闪电般的离婚和复婚。离婚的原因在我。在2000年的夏天,我认识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此女是武汉人,在上海读大学,上大学期间她和我们西亭的一个男孩谈上了朋友,毕业后,她来西亭找工作。她那个对象的父亲是西亭文化局的办公室主任,20多年前我们曾在同一个村插队落户,他在乡下呆了10年,我称他为前辈。他为未来儿媳工作的事找到我帮忙,于是有几次,我便带着那个叫季红的女孩去拜见人事局及有关单位的领导。当她在我的帮助下如愿以偿地进了税务局工作时,我们的关系也发生了些微变化。照理说,这样出格的事怎么说也不应该在我身上发生,道理明摆着,那个叫季红的女孩不仅和我年龄相差悬殊,而且论辈分也属我的晚辈,最初她见到我时还喊我“邓叔叔”。但我现在也不想用“鬼迷心窍”、“神差鬼使”等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能说明自己道德水准不高。
在为找工作的事和季红见过几次面后,一次在和几个平时过从甚密的朋友聚会时,我也打电话给她,那时是纯粹约她出来玩。季红爽快地答应了。以后便一发不可收。和我们在一起时,可以看出这个女孩很爱玩,话语不多,性格却极为活泼。如果有人陪她打牌或下五子棋,她也可以和我们一块在咖啡店坐到深夜,但一般她更喜欢唱歌、蹦迪这种有声有色的活动。她甚至还爱上儿童乐园玩。当时上海还没有“嘉年华”,一次季红对我说,她还没有坐过“过山车”,她听说锦江乐园有“过山车”,很想去坐一次。我不相信地对她说,锦江乐园是有“过山车”,我曾带儿子去过,但我们俩都没敢坐,你敢吗?她的回答是:
“敢和我打赌吗?”
我问她:“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