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纽约一个美丽的清晨。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需要一些新鲜空气。和杰克逊合作了很长一段时间新专辑的罗德尼·杰金斯(Rodney Jerkins)给酒店房间里的杰克逊打去了电话,让他穿好衣服。“你打算联系一下保安吗?”杰克逊问。“不,”杰金斯回答,“你要准备坐进我的车里来。”
这一天,他们就开着车环游这座城市。“我们去了哈林区,穿过了曼哈顿,人们看上去就像张大嘴巴说:‘……什么?’”杰金斯回忆道,“我带他去维京店买CD和DVD。人们都疯了!我想让他看看一切并非只是关于走进录音室工作。我想让他看到创意也可以来自于玩乐之中。”
《无敌》(Invincible),杰克逊最后的专辑,试图把彼得·潘的形象放到床下,回归他年轻时代的奢华R&B,并升级至21世纪的新风潮。杰克逊将其称之为“爱的回归”,并想要声音听起来“放克”而“新潮”。“目标总是要能让他跳舞。”键盘手兼编曲师布拉德·巴克舍(Brad Buxer)说,“他最好跳舞。如果他跳起来了,你就知道你走对了方向。”
对外界来说,杰克逊常常看起来是完全封闭自我。但同事和合作者则坚称说,他一直紧密关注着音乐世界。“我提到一首歌,他不但知道,还会唱它的副歌,”LA雷德(LA Reid)回忆说,“他非常了解当下的潮流。”
更年轻一点的合作者则差不多都会为他的热情而触动。“当我去他那里时,我自己就在想,‘猩猩泡泡在哪里?高压氧气舱在哪里?’”特隆·比尔(Teron Beal)回忆道。他合写了专辑中《天堂可待》(Heaven Can Wait)这首歌谣。“我什么都没看见。他会向递送员们自我介绍,会向任何去他那里的人自我介绍。他会用最大音量听一首歌,我会看见他在随着音乐点头,然后突然扭动他的脖子。我会说,‘噢,狗屎啊,这就是来自印第安纳加里市的40岁黑人。这家伙是个老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