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故事梗概(3)

伪幸福 作者:温亚军


回到省城后,庞主任只想法与方云慧幽会,绝口不提借钱的事,方云慧碍于面子和尊严,又不便多问。担保医药费的夏秘书长要提副市长了,催林胜利赶紧还钱,他又催方云慧,方云慧非常急躁,暗示庞主任钱的事,庞主任不高兴。她耍了点小计谋,通过旁敲侧击,终于把钱借到手了。拿到钱的那一刻,方云慧流泪了。

林胜利为了离婚,把方云慧诉讼法庭。庞主任为能和方云慧长期鬼混,叫她赶快离婚,还找了个律师帮着办离婚手续。律师却说,林胜利肯定在存款上做了手脚,要法庭查清林胜利的资产。方云慧当然想弄清林胜利到底有多少钱了,她向法庭提出这个疑问。因为没有充分的证据,法庭没法判离婚。庞主任得知方云慧没离成婚,他没法到她家里去过夜,非常生气,骂了律师一通,也怪方云慧。方云慧心里不痛快,他再叫她约会时,便找借口推脱,动不动就使性子,使庞主任非常不高兴。终于,他们闹翻了,庞主任停止了方云慧项目研究资格。他们两人又成了上下级关系,不再来往。时隔不久,单位财务处催方云慧还钱,她非常恼火,找庞主任去理论,没想到庞主任已经被人告发挪用公款,上面要派人调查,他劝方云慧赶紧把钱还上,免得惹火烧身。

方云慧到哪儿去弄钱?她再次与林胜利谈判,只要他拿出钱,她就离婚,房子归林胜利所有。林胜利为达到离婚目的,把属于方云慧的那部分钱支付给她,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离婚后的方云慧日子过得异常凄惨。她依然住在原来的房子里,没有男人的冬天,没有温暖,尤其是到了夜里,冰冷的一个人待在没有暖气的大房子里,像待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冰窖里,那份寒冷与孤寂让她很不好熬。她陡然发现,每当夜深人静时,扯着她心肺的居然不是与她恩爱五年多的前夫林胜利,而是她的女儿媛媛,那个从来不知道二姨就是自己妈妈的女孩。妹妹方云雪的一句话给她带来不小的震动,不管什么样的人,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孩子都最终会成为他心里最重的份量!女儿媛媛到了上学的年龄,她把女儿接到省城来上学。与女儿在一起生活,唤起了她作为女性的母性本质,她的生活突然之间有了色彩。她终于明白,以前,她只能算半个女人,半个自私的女人,现在,她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了。

因为媛媛没有省城户口,上学得交三万元赞助费,对于刚受过金钱创伤的方云慧来说,三万元绝对拿不出来,想来想去,只好去找媛媛的亲生父亲周建忠。周建忠爽快地答应给方云慧三万元,但是,他一直拖着,直到快开学时,方云慧急了,准备去周建忠大闹,没想到他很快把钱打过来了。

媛媛入学后,被选进校田径队训练,但发现她不是省城户口,又给清理出队伍。自尊心极强的媛媛受不了这个打击,方云慧便去找体育老师孟向华。孟老师说这是学校的规定,他也没省城户口,是招聘老师,对这个规定也有看法,但他很为难。方云慧要去找校长理论,但校长放学走了,没找到人。第二天,方云慧报着要大闹一场的心理来到学校,没想到孟向华老师已经和校长协商好了,媛媛可以入田径队训练。

过了不久,到加入少先队组织时,媛媛又因为不是省城户口而不能加入,方云慧气坏了。这次孟向华老师主动去找班主任和校长,为媛媛讨回公道。每天放学后,方云慧去接媛媛时,在操场边上看孟向华老师带学生们训练田径,她被孟向华身上那种年轻的气息深深吸引。勾起了多年前她与老同学冯远的那段不了情,让她感慨颇多。婚姻失败,方云慧不再相信婚姻,也不想再有婚姻,但她需要爱情,更重要的,对于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来说,她需要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孟向华同样被她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吸引,两人互生情愫,同病相连,很快陷入爱河。但方云慧很理智,她知道他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不愿与小她近十岁的孟向华长期交往下去,她始终提醒自己,不能掉进那个漩涡,会有危险,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害怕错过这个机会,自己会后悔一辈子,她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迎了上去。

立冬这天,方云慧约孟向华一起去家里包饺子。在喝了一瓶红酒后,两人再也控制不住,理智屈从了身体的冲动,一切水到渠成。可在这时,林胜利要与闻燕结婚,叫方云慧腾出房子。大冷的天,她在省城没地方可去,同病相伶,便与孟向华租民房同居。民房是平房,没有暖气,得生炉子取暖,左邻右舍之间也很不好处,有天晚上,他们合欢时把窗户关得太死,忘记开缝,媒气中毒,被房东和邻居赤条条救出。方云慧再不好意思住在哪里了,叫孟向华找到一间楼房租住。在同居过程中,孟向华几次提出要娶方云慧,都被她拒绝了。她不想使年轻的孟向华早早地承担生活负担,再说,他们的年龄悬殊也太大了。

孟向华在学校混的也不如意,因为不是正式教师,长工资发福利都没他的份。

可是有一天,方云慧从同事那里得知,男的如果同省城女人结婚,满两年就可以把户口办进省城,为了解决孟向华的户口问题,方云慧同意与他结婚。孟向华很高兴,准备办婚事。

这时,孟向华的母亲得知儿子找了一个比他大十岁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坚决反对儿子与方云慧结婚,并且跑到城里来劝阻。孟向华不听母亲的劝告,他母亲到学校去找校长,校长不管这种个人私事。孟向华的母亲便爬到省城最高的海德大厦顶层,要跳楼自杀,向儿子示威。孟向华吓坏了,给方云慧打电话。

方云慧握着电话,全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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