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半天两代人的偶像，全你们家挖出来的？”林晓牧故作惊讶。

“没错，要没我们父子俩，她们不定还在哪个胡同里卖臭豆腐呢。”

“那能允许我再小小地激动一下吗？”

“你得学会控制情绪，这也是成为国际巨星最起码的素质。”

“那我能再问个问题吗？你刚才说的那殿堂在哪儿，远吗？我们坐公交车去还是打车去，我要不要回家收拾个包袱背着？”

“要包袱干吗，艺术的殿堂里什么没有。你只管跟我去，饿了管饱，困了管睡，缺钱花了，直接上银行里去取，连折子都不要。”

“我听着怎么有点共产主义那味道。”

“没错儿，进了艺术殿堂，就是提前进入共产主义，要不哪来那么多人脑袋削成针往里头扎？现在就连网上那些不穿衣服的姑娘，都要拿块艺术当遮羞布，其实她们哪懂艺术呀，都冲这共产主义去的。白花花的银子，想拿多少拿多少，搁谁那儿也扛不住。”

“那我们什么时候取银子去？”林晓牧问，“我现在特别着急，去晚了，银子要都让别人给取走了，那多亏呀。”

男人笑：“看来你也是个急性子，不再喝点了？”

林晓牧坚定地点头：“不喝了，喝酒哪有奔共产主义重要，再者说了，这酒吧里的酒多贵，咱们到了共产主义，喝酒肯定就不花钱了。”

那男人满意地点头：“我没看错人，像你这么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现在真的不多见了。”

林晓牧跟着这男人出了酒吧，到路边打了辆车。男人说了家宾馆的名字，车子很快就驶进了车流，半小时后，停在那家宾馆的门前。

下了车，林晓牧犹豫了一下，问：“艺术的殿堂莫非就在这家宾馆里？”

“跟你明说了吧，那个地方，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不会不知道潜规则吧。潜规则就是钥匙，你得有了这把钥匙，才能打开艺术殿堂的大门。”

林晓牧顿悟的样子：“我知道了，钥匙就在这家宾馆里，我们这是去拿钥匙。”

男人笑，大踏步走到前面，林晓牧也笑，疾步跟了上去。

进到房间里，林晓牧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笑得身子打颤：“我算服了你了，亏你想得起来，装什么星探，还有潜规则。”

那男人隐忍住笑意：“严肃点行吗，要搁到剧组，你这就叫笑场，太不专业了。”

林晓牧还是忍不住，上前指了指男人臂上的刺青：“你不会为了今晚这场戏，专门文了这只虎吧。要文你也文点别的，这虎看起来也太俗了点。”

男人笑：“我有那么傻吗，贴上去的，呆会儿洗澡，你帮我洗干净就行。”

林晓牧收敛笑容，带些嗔意地道：“自己洗去。”

男人哈哈笑，上前轻松地将她抱起来，往卫生间里去：“你还想得到打开艺术殿堂大门的钥匙吗，洗澡也是潜规则的一部分。”

卫生间的门关上，里面响起林晓牧几声低斥，随即便被水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