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子表示他受了委屈,但也喝了酒。李疤头想想却觉得好笑,边笑边喝了酒,放下酒碗,他突然对徐彪子说:“用你那两条看守女人的狗肉下火锅吃没准更他妈好吃。你说呢臭彪子?”
徐彪子这一次瞪了李疤头一眼,但没吱声。
把头爷说:“彪子,我想了,你小子少个媳妇,才传出你和芳草的瞎话,就把英子嫁你当媳妇吧,省得疤头总是怀疑你乱盯女人。”
在一旁伺候几个人吃喝的英子吓了一大跳,失手把一只酒壶打碎了。几个人都看脸色一下子发红的英子。
把头爷康武汉拍下脑门,说:“这英子是老十一的妹子了,老十一可能不喜欢你个小脑袋当他妹夫。这样吧,彪子你去歇一冬吧,随便到什么屯子找个女人猫冬去吧。这金厂沟看守的事叫疤头先管着。”
徐彪子点点小脑袋,说:“行,我听把头爷的。”
李疤头却说:“我不替这小子管他那帮?人,我忙一春秋了,也该找个地方歇脚了。把头爷,我也要出去找个女人睡一冬,金厂沟的事都交给龙九叔接手吧,龙九叔的李四虎多能干,那小子一个人都能干完了。”
把头爷康武汉皱皱眉头,举碗叫两人喝。看李疤头和徐彪子都喝了酒,他说:“你俩都想歇了,这挺好。龙九叔老了离不开李四虎,就算能离开李四虎,那李四虎又算个什么东西?能用他管事吗?老十一现在又不在,就他妈的我都管了吧。两个月后的月底你俩滚回来,这行吧?”
李疤头不吱声了,徐彪子也不吱声了。把头爷康武汉把酒碗一摔起身走了。李疤头又给自己倒上酒,慢慢喝,眼睛却瞄着徐彪子的眼睛,在徐彪子的眼睛里李疤头看出他挺焦虑。李疤头放下酒碗,嘿嘿笑笑起身离座也走了。
徐彪子看看两个上菜的汉子也下去了,他轻声说:“英子,我徐彪子欠你条命,来日一定回报。”
英子小声说:“我不是有心帮你,我是帮小破鞋芳草的。她要出事了我怕我哥会伤心。你不用谢我,我也讨厌死你了。你和芳草一样贱,都是跑骚狗一样的人。你们的臭事是我无意中撞上的,恶心死了。”
徐彪子叹口气,也没回嘴。因为昨晚英子从山门那边回来,碰巧看到李疤头带人往回赶,她才先跑回来告诉了芳草。他徐彪子才有时间溜走,否则,徐彪子也许已经死在李疤头的手上了。徐彪子又想想和李疤头的所谓联盟,他把小脑袋晃晃,嘴角起了笑纹嘲笑了自己一番,起身离座也走了。
英子招呼两个汉子收拾桌子。她也饿了,在桌上找了一只没动过的清炖山鸡,用块油纸包了托手里,想拿回房里吃。又想了什么,把徐彪子啃剩的一条狍子的小腿提了,打算送给芳草吃,并告诉芳草,就说这是徐彪子啃剩的,上面有徐彪子的口水。并叫芳草日后少勾引杨十一,否则就告诉杨十一,她是个谁都能睡的小破鞋。
英子这样想着就一手托山鸡,一手提狍子的小腿,出了厅堂往后院走,走了一会儿,手就冻麻了,但坚持着来到芳草的屋子外面,推开门进了外间,刚想进里间睡房,就听把头爷在睡房里说:“你身上这口井要淹死几个爷们呢?”
英子就停了脚,听把头爷又说:“哭啊,你一哭我就兴奋,你就爽了,这几天还真想你这小娘们了。哭啊!满身茶水味,真不错,连那个糟老头子都要淹死在你的井里了。我再给你加上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