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靓:哈哈,范总真幽默,幽默背后是寂寞。我上道吗?领悟快么?范世纲:还成,有点儿机灵劲儿。好,下面我问,你答。贾靓:您说。
范世纲:八几的?贾靓:86的。范世纲:哪人?贾靓:河北张北。范世纲:哪学校,学啥专业?贾靓:北京传媒学院表演系进修班,还进修过北京师范学院舞蹈艺术系。范世纲:可以啊,多才多艺。贾靓:范总夸奖,才艺还得您认可。范世纲:什么血型?贾靓一愣:嗯,O型。范世纲:什么星座?贾靓:白羊。您不会再问我三围吧?范世纲:废话,三围我看还看不出来?34C。贾靓:汗,天哪!崩溃了。范世纲:别老汗汗的,我就烦你们80后说汗,我看你到底有多悍!
贾靓:好吧,不说汗了。范世纲:现在不是流行星座血型么,我就随便一问。那你准备往哪方面发展,是演、是唱、是跳,还是写?贾靓:先演呗,毕竟我是学表演的,舞我也能跳,唱歌我也可以,还能写博客。范世纲:博客是个人就能写,那也算本事,网民不全成作家了?你不是当过平面模特吗?先拍片,上博客图片,再拍视频,上播客播放,先从小处做起,再看看以后什么情况适合你。
21.
我5岁的时候,突然不会哭了。
1964年的冬天,我开始逆反了,跟老爷子较上劲了。我爸禁止我玩三样东西—绷弓枪、链子枪和渍水枪。可是这三样我特爱玩,背着老爷子经常把它们都带上,武装到牙齿,跟街坊的野孩子在外面瞎玩乱混。
有一回,正在外头打绷弓仗,被我爸堵个正着,老爷子把我揪回家,将我逼到墙角,然后就是一巴掌,绝对是真打。我一闪,我爸打暖气上了,手破了,血直流。我说:爸,那是暖气。我爸顿时哭了,内心在与一个5岁孩子的抗衡中败下阵来。第二天,我爸买了我最爱吃的烧鸡,疼爱加服软,我顿时哭了。这一哭,便永远不哭!
上学之后,我从绷弓子改玩弹弓子,磨炼得比较有准头。夏天在野果树丛打串溜,秋天晚上,用装一号电池的大手电棒照着白杨树上老家贼的白肚皮,用弹弓往下打,一晚上能打下七八只,偶尔还能打十来只。回到家,把打死的老家贼开水去毛、开膛破肚拾掇干净,油锅里一炸,真是美味,以至于多年之后吃脆皮乳鸽,都没感觉了。
22.
大日子到了。一个女人的大日子,又是什么日子呢?生日。
女人比男人更看重生日,也对生日更加敏感,更为矛盾。因为—生日是年龄的杀手。女人的年华,更经不起岁月紧逼的杀气。
林商32岁的生日,将在“洞房鸿”过,她比较喜欢这家店,也喜欢这家店的老板吴华新。
她跟吴华新有过一夜情,严格说是半夜情,夜情,后半宿混,大清早分,属于心不跟爱一起走,说好就一宿的那种。
吴华新,不是无花心,绝对有花心。一个酒吧夜店的老板如果没花心,这吧这店就开不下去了。老板要没花心,客人都对你死心,生意只剩下灰心。
吴华新生于1980年1月1日,但他的阅历宛如生于1960年1月1日,人生的历练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谙熟。
林商对比她小3岁的吴华新有一份好感,吴华新对比他大3岁的林商也有几分爱慕。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就是一种错位的感觉,因错位而对位,或瞬间到位。
在林商与吴华新夜情的那个夜晚,80后大男孩吴华新借着酒劲儿说了一句:都说老男人找小女人叫老牛吃嫩草,我今天让你尝尝小男人也有一种嫩草的味道。姐,我让你在我这儿—芳华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