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功夫,警察才把现场勘察完毕。艾莉克西斯问道:“我跟他很熟,你们说,我要不要跟警察说一声啊?”
雪茄探长答道:“没必要,除非他们问起?不跟警察撒谎,但也不要去主动承认什么。”
“说得好———你身为警官,哪怕是罗马尼亚的,我也听你的。”
探长问她道:“康拉德跟我们讲过,他是通过科索克认识你的。科索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我是说他除了是个驯马师,有什么蹊跷吗?”
艾莉克西斯耸耸肩道:“他是赌得蛮凶。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就是了。”
弗里茨·莱顿跟警察对完口供,迈克尔问他道:“这马厩是谁的?”
莱顿回答说:“是德米特里·伊万诺夫的。他管了些马,这一排马厩都是他的。”
伊万诺夫随即就出现了。穿着马裤脚蹬马靴?一副英国乡下土包子的派头。哪知道一开口,讲的还是俄语。他跟警察解释说那个马厩是空着的,因为原来在马厩里的三匹马他运到其他赛马场去参加周六的比赛了。只听他答道:“我当然认识科索克喽,他差不多每天都在马场这边待着。有时他也驯马,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这闲逛。他一直盼着能赚几个小钱。”
叫内夫斯基的警探把所有的细节都记到了一本黑色的笔记本里。他接着问道:“他都有些什么朋友和仇人?”
只有很少的几个人被提到,不巧康拉德·雪茄的名字也在其中,是弗里茨·莱顿说的。他说看到那个死者经常同一个农业部的官?在聊天。内夫斯基警探听到这不禁一震。雪茄探长纳闷:难道提及政府官员让他紧张?接着另一名警探过来跟内夫斯基说有新发现,于是他们就一起过去,后门跟着雪茄探长一帮人。
坦提紧张地问道:“你认为他们会推迟今晚的比赛吗?”
迈克尔答道:“恐怕不会。毕竟比赛很是赚钱。你不用担心。”
内夫斯基同另一名警探在检查一个马童用的手推车。那是马童清理完马厩用来运马粪的。除了一套马童的工作服别无所获。衣服口袋都被翻了出来,可除了稻草什么也没有。接着,警探在衣服下发现一根粗粗的针筒,是那种用来给马打针的。?夫斯基兴奋道:“里边还有注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