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那歪得不能再歪的歪理,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强盗逻辑,混蛋论调!”
大宝嘿嘿一笑:“我是无赖,混蛋已经OUT了。” 我气得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认识的二十多岁的男孩儿总被别人伤害,可到了三十多岁却总是伤害别人。
这时候,滨子也跑过来了,说人都散了,绢子回去结完帐就回娘家了。他上下一打量,知道我已经黔驴技穷了。就拍着大宝的肩膀,象慰问阶级兄弟一样:“‘人不风流枉中年’,兄弟,哥哥理解你。不过,地球人都知道,这真正会玩儿的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不能一有外遇就离婚呀,那你泡妞泡成了老公,不是换汤不换药嘛!一定要先保证大后方稳定,不能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抓住一个泡。只要用心找一找,肯定还有比她好。”
我一听,他又满嘴跑火车没个正经的,忙示意他快闭嘴。
他一把拉过我:“你快回去搂着孩子洗洗睡去吧,局面都已经失控了,他就交给我了,我能拉他一把就拉一把,不能拉,就让这小子自生自灭,自作自受吧!”
我临走时叮嘱他:“不要轻言放弃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一定要尽力挽救失足同志!让他往我这新好男人的队伍里靠拢啊!”
“用词不当啊——男人的外遇叫失手,女人的外遇才叫失足!甭废话,快回去伺候你家老少三代姑奶奶吧!小心回去晚了,再交代不清,连键盘都没得跪,直接拆了主机让你跪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