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矮小、长相平平的小伙进了包厢,与酷哥窃窃私语。小伙子递上简易的卡片,“以后有需要就找我。”卡片上写着:阿唐和电话号码。成交离开。
酷哥,“来点助兴?”
余静没反对,几个酷哥吸食起来,包厢服务的小妹自觉出了包厢,守在门口,习惯了这些举止。
疯狂激情处。
余静指挥飘忽的酷哥们一一除了衣裤,看着他们赤条乱舞,那些个大小颜色不一的挂件朝天乱甩。她则夹在其中,斗牛士引导。其中一个酷哥透着丝质抚摸她渐渐坚硬的峰尖,企图脱掉障碍,她不允许这动作继续,只是扭动着腰身,任他们动作各异围绕。渐渐觉得私处不受控制地流淌,一片涟漪。
余静不嗑药,不脱衣,不许亲吻和肉体接触。
裸体的酷哥们被药物,酒精,音乐,还有她那只许看不许动的妙好身段迷惑着,带至云间。
幼意又拿下了一个客户,拿着材料叫经纪人开户。
他没有经纪资格。经理有意识安排幼意寻求客户,认为他的帅气和才气更应该在外发挥,寻找潜在客户资源。牛刀岂能用来宰小鸡。牛气十足的数字游戏,需要更多这样的“帅”才出征。
下班后,幼意被经理拉着去酒吧。庆祝他又一次业务的战绩。
直至午夜,妖冶才正式开场,窄小的舞台上,乐队和歌手不开唱。乐队的那些造型各异的乐手,消失在座位里。女歌手辗转顾客间妩媚答谢,眼神迷离成一片。角落的客人拥吻着陪伴,手在裸露的大腿间游荡,探索即将的高潮,前奏到位的两两离开,总有一个歪斜,踉跄而出。
舞女演绎起造物主赋予的曲线,坚挺的乳头在薄纱的掩护下欲欲而出,音乐和灯光的尽头处,薄纱撕成了数块,飘到了还没猎物的客人头上和手里。黑色丁字裤,衬托玉腿白皙,挡不住没剔净的私处,胴体汇集的汗滴湿润舞台。
同事们不胜酒力一一斜倒,不告而别各自散开。经理倒还坚强,还有一直醒目帅气的幼意。轮换的舞女中,有一个不时地对帅气的幼意抛着媚眼。
已然上头的幼意,昏暗中摸索着去卫生间,忍住了呕吐的前兆,但洗不去脑海里的一片晕乎。镜前的他,头发凌乱,更凸显了五官帅气。
舞女的眼神没离开过幼意的一举一动,黑色比基尼式裹不住汹涌波浪,尾随。
拽他进了女厕,反锁了厕门,放下马桶盖让他坐下不至于斜倒,麻利地拉出他粉色的一触即起,开始连贯吸吮,一边解下自己胸前的武装,露出浑圆,引导他的双手牵引浪尖。
酒精起着节奏升调的符号。
轮到幼意被激发,已然清醒,摇晃着站了起来将她摁在墙上,两个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声,她转过胴体,一手拉开没来得及卸下的黑裤空当。他一把将她的幽幽巷道顶起,她配合着由低至高的厉叫,幼意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坍塌在湿漉的地板。
镜前的她,胭脂糊成一个面具,歪扭过的痕迹。
服务生叫醒趴睡的经理,一片寂静,女色全无。被告知幼意如厕不见出来,经理甩了甩脑袋,去找。
你一定是酒迷糊走错了地方,经理笑。
幼意在诡异的梦中被拽醒,甚至忘记了刚刚发生过的激情横溢。
蒙蒙发白的天色,两个踉跄搀扶着回宿舍。
幼意没见踪影,又醉了?
立婧没等到他回家,坐在桌前,延续多年来写日记的习惯。翅膀振开内心的独白。
你
游离的〓眼神
如夏日的〓红蜻蜓
惊慌
我怎能折了〓你
透明的双翼
秋去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