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给报刊杂志投稿,原因是比较看不起那些刚刚进入写作圈内作者们的怪异现状。
他们好像习惯了拍编辑的马屁,不拍一下,感觉就发表不了文字。进入某个QQ群,清一色的马屁实在让人受不了。
再看看他们写的文字,一件屁大的事情,渲染一下后得出一个好像只有他自己才体会到的结,混个几十几百的稿费,很满足地拿着报纸杂志到处招摇。
当然,这样的作者不是多数,但也不是少数。
这些年写文字,我似乎从未主动投过稿,偶尔有报刊杂志发表了的,就像前面几段里写的《新快报》一样,我的两个笔名,偷了三篇,人家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只有我追了,才会表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磨磨蹭蹭给你稿费。
有一次,也是这样很无奈地讨到了400元钱的稿费,当时我不在深圳。丫头拿着我的身份证和她自己的身份证去邮局领稿费,有一段对话很有意思。
丫头后来告诉我,当她拿着稿费单,轻描淡写地塞到窗户里头的时候,根本就忘记了那是什么杂志。
她们的对话如下:
邮局工作人员问:“您发的文章是哪家杂志社的?”
“哦,不是我发的,是我老公发的。”丫头答。
“那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工作人员问。
“身份证上有。”丫头答。
“我是问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工作人员继续问。
“哪一个字你不认识,我告诉你。”丫头答。
这样一来二去,对方十分没面子。深圳的工作人员的确能整事儿,后来,那位告诉丫头:“您这个办不了,上面没有杂志社编辑的签字,而且,您也叫不出是哪家杂志社,万一是冒领呢?”
这下丫头火冒三丈了。
那一天,她依旧没领到稿费,在电话里给我一个劲地诅咒那位难看的工作人员,我说你怎么不让她给那家杂志社打个电话呢,或找她们领导给那家杂志社打电话,然后霸占那个窗口,大讲道理特讲道理,我就不信办不了。
第二天,她去的时候换了一位工作人员,出奇顺利地拿到了稿费。
等她领到稿费凯旋之后,她已经将这个故事讲给她能讲的所有朋友了。虽然,这故事跟舌战群儒没任何关系,况且她也没有胜利。但这个故事起码能告诉她的朋友们,我老公写的字发表了呢。
她给我转述这个故事的时候,连一丁点儿的成就感都没有表达出来。
后来的后来,我告诉丫头,其实咱没必要去告诉别人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到底做了什么。咱没有自卑感,不需要去证明什么嘛。
以后,当别人问起她老公的职业时,她就横竖一句话:“我老公是写博客的!”
汗,这年头,谁没有一个两个的博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