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授,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谢楠很诚恳地发问。
“这样吧,你们跟我来,带着那个东西。”姜教授起身往门外走,谢楠连忙把面具装进背包,和邵东子一起跟着走出宿舍楼。
“你们叫什么名字?”姜教授头也不回地问两人。
两人连忙自我介绍一番。
邵东子挤挤眉,在他看来希望又出现了,原来自己学校里面也有神人大仙,可以学上一点什么东西了,真是找上门的好事啊。
“教授,我叫邵易东。”笑颜谄媚那个样子真是让谢楠唏嘘。
“姜教授,我叫谢楠。”
老头笑笑,倒没有说话,脚下走得挺快,转眼就到一座楼前,楼倒是挺高,不过比生化系教学楼还要老旧。
姜教授带着两人开始爬楼,窄小的木楼梯吱呀作响,声控灯时明时暗,大楼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三人密集的脚步声在楼梯间混响震动,气氛很沉闷。
“教授这是什么楼啊,平常没见打开啊?”邵东子不甘寂寞,没话找话的开始跟未来师傅搭讪。
“你们没有来过么,这是学校的老博物馆,里面还有一些所谓的二线藏品存在这里,一年最多开放4次,不过你们应该有机会来看过吧。”
上了顶楼,打开一扇破旧的门,门上的毛玻璃窗户都已经破损了,看来是个被学校的喧嚣所遗忘的角落,姜教授拿出钥匙,打开门的同时问了一句。
“你们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吧?”
谢楠点点头,又摇摇头,还真不清楚。
门后面是一个干净简单的办公室,墨绿色的布沙发上铺着白方巾,简单的办公桌,还有陈旧得磨没了花纹的木头椅子,仿佛回到了20世纪80年代某个片段一般,只有桌上那个玻璃做的“馆长办公室”在提醒所有人的身份。
书架上有很多书,几乎从竹简到精装不列颠百科全书这个过程中的书本类型都有,更像是一个书籍装订方式博物馆。
姜教授示意将面具给他,谢楠连忙递过去,拿到了面具,教授好像开始上课一般,开始大论。
“这个就是傩面具,普通傩面具大多为木制或者皮革制作,上面的神鬼形象大多特有所指,各司其职。战争瘟疫、生老病死,如同戏剧角色一般,在各种祭祀或者祈福驱邪仪式中出现,各主一方。”姜教授舒舒服服地坐上自己那把熟悉的老椅子,缓缓地说着关于傩的历史。
“我们手上这个傩面具是个什么来头?”谢楠急于知道唐生屏到底给了自己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这个并没有特指的神明,而且这种青铜造型并不似商周汉民族的模式,大概是西南少数民族最早所制造的原始图腾。”说着随手翻开面前的书籍,把那张四川三星堆的青铜器图片展示给两人看。
姜教授这么闪烁其辞,两人着急了,丢出一句:“你觉得这两个女生的跳湖自杀和这个有关吗?”
姜教授沉吟了一下,仰着头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声。
这一声长叹让两人神经绷得笔直,要是这一声代表着他也一无所知的话,只好麻利地将傩面具包裹好交给谢楠,扔到北海里面去,求它不要再搞神搞鬼搞下去了。
“其实应该是有关系的,但是不应该是这个傩面具的问题啊,这一点是我最想不通的。”姜教授看着面具,自己或者也不解。
两人更是不解了,那是谁,难道单单只是一个自杀事件?
看着两人一脸迷惑,姜教授继续开始讲课:
“这么说吧,你手上这个面具并不是青铜的,这个可能你也知道,具体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大概谁也不知道,但是它有一种神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