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利用他丰富、淫秽的想象力,早就在心里把叶远远剥了个精光。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不知道怎么样?这是秘书长反复扪心自问的问题。
“如果中途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秘书长微笑着说,“这笔生意你叶总就算是拿下了。
秘书长这番话说得很明了,“如果中途不出什么意外”这句话的含义叶远远非常清楚。此时此刻叶远远在生理和心理上对这位秘书长并没有太大的反感。尽管这种交易让人感到有些恶心和尴尬。无论两人伪装得多么道貌岸然,其实质终究是嫖客和娼妓的关系。
半个小时以后,叶远远随同秘书长进到了客房。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全然超出了叶远远的预料。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表面斯文、谈吐幽雅的男人是个极端狂暴的性变态狂。当一切令人发指的兽行都结束以后,叶远远几乎已是奄奄一息,无法动弹了……这是一场令她永远也无法忘却的蹂躏和暴虐。她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思维也已经变得像严寒荒芜的大地。她瞪着两只毫无生气的大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像具僵死的干尸。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两道浑浊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心满意足的秘书长光着身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用一种夹带着淫荡和坦然的目光注视着已经灵魂出壳的叶远远。这是一笔交易,一笔能让叶远远不费吹灰之力就赚到近二百万利润的大生意。然而这却是要付出代价的。在秘书长看来,这个代价一点也不过分。
曹亮和蒋运明已经连续两天没有见到叶远远了,且没有任何音信,手机也联系不上。到了第三天,曹亮有些沉不住气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到目前为止,他们都不知道叶远远的家庭住址。曹亮想了无数可能,甚至连最坏的结果都想到了。他和蒋运明商量,是不是应该报警。蒋运明说我看你丫是病得不轻了。叶远远是死是活跟你曹亮有什么关系?怎么能说没关系呢?别说大家是生意伙伴,就算是一般的朋友,起码也应该关心一下吧。叶远远在这北京城无亲无故,独自一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就不应该过问一下?再说啦,人家在这公司还投了那么大一笔钱呢。我操,你蒋运明总不至于连这点人之常情都没有吧!那你就去报警吧,跟警察说,叶远远失踪了。眼下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请求警方尽快介入调查。然后咱俩就随时都会被警察提溜起来问个没完没了,直到叶远远的问题水落石出?
“亮子,你对叶远远是不是真有点儿那方面的意思了?”蒋运明别有用心地说,“要真是那样,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
“你什么意思?”曹亮有些急了,“我操,我说你丫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儿了?你总不至于恨人不死吧!”
见曹亮真急了,蒋运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心想,你曹亮早晚得毁在叶远远这个女人身上,早晚的。不信走着瞧吧。
曹亮猛然想起了辛波应该知道叶远远家的电话和住址。他拨通了辛波的电话,简单地讲了自己的担心。辛波于是将叶远远家的住址和电话号码用手机短信发给了曹亮。
叶远远在家里昏昏沉沉足足躺了两天。那天她是在深夜才回到自己家里的。临离开酒店时,秘书长将一份合同文件交给了她。秘书长说,这笔生意就这么定了。只要叶远远同意合同上的各项条款,剩下的就只需要双方签字、盖章,即可生效。订金随时可以打到叶远远公司的账户上。这份合同叶远远一直没有看,她实在没有勇气和精力仔细研究这份合同。这两天她几乎完全是在极度的羞愤和巨大的屈辱中度过的。她那原本还算是比较坚强的神经和清澈的典雅被彻底压碎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竟然还有像秘书长这样的衣冠禽兽的男人。她也无法想象自己当时为什么能够忍受得了如此残暴的性虐待。她哪里知道,那天当她进入到秘书长客房喝下的那杯饮料中,被秘书长偷偷放进了一种日产的功效极强的女性兴奋剂。任何身心健全的女人,只要一喝下这种药,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被虐欲望。越是肉体的痛苦和折磨,就越能产生强烈的快感和幻觉。然而这一切她是根本就想不到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内心深处确实存在某种渴望被虐待和被强暴的心理障碍。